靳颂不可思议的想着,没注意到有人在马车的侧面。
“嗯知道了。”
也就吃惊一下,并没有多说什么。
“奴婢愿意一死。”
“嗯,你确实该死,不过你现在还不能死,先回去吧。”
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挨那一刀,靳颂眼底闪过一抹杀意,她可是差点送命呐,不是受伤这么简单,若不是自己有井水,怕不是早已跟阎王爷坐一起喝茶了。
小桃红被她打走。
回到马车上,闪身回了空间。
没理会渣爹的碎碎念,将他关在了门外,进浴室冲了个澡,才弄了些井水冲洗后背上的烫伤,肩膀上也是泡。
洗过后,就没在理会了,换了件黑色马面裙,上衣依旧是白色不过这次领子绣的是展翅高飞的金凤凰,这可是手工绣上的。
并不是机器刺绣。
头吹吹干,松散的挽了起来。
一个闪身自己从卧室消失,靳长明还在外边敲门,他想出去,这里只有一个小丫鬟和一个嬷嬷。他在这算怎么回事,主要是他还记挂着皇上。
这么重要的事情,皇上肯定要召集大臣开会的,自己缺席算怎么回事。
天空泛起鱼肚白,她在太子府的马车对面几棵大树下,挥手将五十口盛满井水的大酸菜缸,放了出来。
“哇~~”
“妈呀~~”
追命为的一众小侍卫亲眼看见这一幕,顿时惊呼出声。
有的甚至不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将眼睛揉了再揉。
“都干活吧,就按孤刚才说的那么办。”
“是。”
侍卫们都齐齐应道。
“你们看到了什么?”
尉迟洲骇人的视线一一扫过在场的人,大有一副你们要是乱说就当场宰掉的意味。
小侍卫们纷纷摇头,“没、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
追命看着地上一堆大缸,还散着一股药味,喉结涌动吞了吞口水。
“属下也什么都没看见。”
一群侍卫作鸟兽散。追命带头。
尉迟洲回身去找小女人,早都不见了。
靳颂手里握着她在现代的时候去那里偷的手枪,面无表情的来到了刚才看热闹的马车旁。
她不知道那什么小姐是不是在这里,不过她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要报仇,而且是大张旗鼓的报仇,尉迟洲实在有太多烂桃花了,她想这一路上肯定还会不消停,那就给她们个威慑吧。
此时的马车边上没有马夫,都在自己府医的马车旁,排队处理伤口。
她站在马车旁边听了听没什么声音,伸出手准备去推门的时候,手腕被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手攥住。
靳颂顺着月白色的袍袖缓缓的抬眸望去。
看见的一张人神共愤无可挑剔的脸,这不是恭亲王世子还能是谁。
“你~”
“嘘~~~”
靳颂刚想说话就被他打断。
尉迟枫手抓上她的胳膊,脚尖轻点,几个起落消失在林子中。
尉迟洲找过来的时候,早都不见二人的踪迹。
尉迟枫将靳颂带到林中的一处空地上,这里是个土坡。土坡的另一边能听到涓涓细流的水声。
环视一圈现这里全是梧桐树,笔直的树干恨不得参入云霄,都是一些百年老树。
枝头格外的大。
“咋回事?”
靳颂一急再次说了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