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棱扑棱~~~
一声惨叫响彻整个山林,附近树枝上的小鸟,都被声音吓得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靳颂走到他面前掏了掏耳朵,用她那只踩了粑粑的鞋,大力的踩在那黑人的腿上。
嘎巴~~
靳颂“……”
“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她故作可怜兮兮的看着还在惨叫的光膀子男人。
“啊啊啊~~放了我,放了我,好疼~”
尉迟洲走近将靳颂拉开,气的她吹胡子瞪眼。
“你干嘛?”
“他没穿衣服,免得污了你的眼。”
靳颂脑袋不自觉的就要往后转,但被尉迟洲又强横的扭了回来。
“别看,脏。”
随后凌厉的视线扫向地上那人。
“说说吧,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为何而来,都给孤说清楚了。”
他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那冰冷慑人的眸子给人的压迫感却是无处遁形。
“你、你们,想干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他几近崩溃,对上那男子的眸光,倏地打了个寒颤,此刻他似乎明白了兄弟经常挂在嘴边的一个词——不寒而栗。
“不知道那就去死吧。”
尉迟洲手掌朝外打出一道掌风,眼看着就要抹了那人的脖子,他却哭喊道:“我说我说,你别杀我。”
掌风擦着他的脸砍到了那人身后的树上。
粗壮的大树抖了抖,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像是有人拿硬物拍掉了大树的树皮一般。
哈达只觉裤裆一热。
“说吧。”
尉迟洲薄唇轻启,看向哈达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哈达吞咽了下口水,心如死灰,能多活一会,谁愿意死。心里默默的对部落三王子说了声抱歉。
“我们是南蛮三王子的人,他不知从哪里得知,大禹皇要从此地经过,带领人来准备截杀大禹皇,先是在前边的桥上布置了陷阱,但今日早上突然现,黑河中出现了一艘巨大的船。”
“我们王子围着那艘巨大的怪物船转了几圈,虽没进去,但他不想大禹皇现,大禹的能工巧匠太多,万一打开船,那他就得不到了,所以才临时起意搬石头砸死大禹皇。”
他说完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肩膀上还插着剑,血流不止,脸色也渐渐苍白。
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靳颂想转身看看,但男人不让,只好百无聊赖的踩着地上的巨形蚂蚁,真的不夸张,大蚂蚁有指甲盖那么大。
“努尔来了?”
尉迟洲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看的哈达一阵胆颤心惊。
“是。是。”
他虚弱的声音,并没有引起对面男人的怜悯。
“带了多少人?在哪里驻扎。”
“一共一千骑军。在黑河桥对岸右侧林子”里。
哈达话音未落,就被尉迟洲再次打出的掌风,拍断了脖子。
他拍了拍靳颂。
眼底的宠溺都快化成实质,“走吧,咱们先下去,与父皇禀报,看来又要耽搁一天,晚上,我带一批禁军去对面,将他们解决掉。”
“不用,我的武器就能解决他们,只要找个高的视野开阔还比较隐蔽的地方就行。”
靳颂想到了武器空间纽中的狙击枪。
虽然她不大会用,不过她想与射击俱乐部里的枪差不多,正好拿那帮人练手。
“那现在去吗?”
男人柔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