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松也摸了她的额头,没有热。
“可能就是刚睡醒的缘故,没事。”
“颂儿可是生父皇的气了?”
这时一旁站着一直没说话的皇帝,一脸慈爱的笑道。
靳松一愣,继而想到刚才柔妃的事情。
哂然一笑:“没有。”
“柔妃是李尚书的妹妹,现在还不是处理的时候,过些日子,父皇会给你一个交代。”
靳松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有些受宠若惊,这要给她什么交代,不就是吵了几句嘴吗。
心里又过了一遍皇帝的话,大眼睛唰的睁大。
“李尚书的妹妹?就是这个柔妃啊。”
尉迟州说过李尚书的妹妹是个什么妃,刚说,她接着就忘了,真是记性差。
皇帝和皇后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不明白这孩子咋后反劲。
“我明白了,怪不得对我敌意那么大,合着原来是这么回事。”
此时二十八层的某间房中。
被关禁足的柔妃,在屋里大脾气。
丫鬟小翠正瑟瑟抖的在角落里,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
柔妃有好几个丫鬟可都在下边住,近身伺候的人只上来她自己,这几天她一直没有休息好,脑袋也昏昏沉沉,可自家娘娘一直没有开口让其他人来换自己,她更不敢多说。
哗啦啦——
吧台上的杯子都被她扫到地上,包括几瓶红酒,这都是每个房间的标配。
她可能是忘了自己身处的环境,已经不是她的寝宫。
“小翠——”
缩着脖子在角落里瑟瑟抖的小翠,瞬时打了个哆嗦,但还是本能应道:
“奴婢在。”
一身绿色宫女装的小丫鬟抖如筛糠的走了过来。
“你去把尚书大人喊来。”
死丫头,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被禁足,她若不顶撞自己,故意激怒自己,又怎么会说话不经过大脑思考,被皇上撞见。
“是~”
小丫鬟暗暗松了口气,只要不是打自己出气就行。
小翠出去后,并没看见有人把手,还狐疑了一下,不是说禁足吗?禁足竟然没人守着。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该考虑的,她朝着李尚书所在的房间走去。
屋内的柔妃泄一通,冷静下来,便想着要用什么方法把那个胖崽子偷偷扔黑河里。
没一会,李尚书随着小翠进了柔妃的屋。
“怎么回事?你这个时候唤为兄过来,不知道很危险吗?”
李岳一脸的不悦,袍袖一甩坐在了单人沙上。
看着地上的杂乱,他瞳孔猛然睁大。
“这是怎么回事?你作何把这些好东西都给摔了?这不是你宫里,亦不是我李家。”
李尚书咬牙切齿的朝自己这个春妹妹低吼,眼底怒意翻涌。
闻言,柔妃才回过神,看向地上的那些被她摔碎的茶杯,琉璃杯碎碴。
满脸的不屑。
“这船现在是皇上的,本宫又是皇上的妃子,在自家的船上,摔几个杯子,怕什么,再说即便要赔偿,本宫又不是赔不起。”
李尚书没再此事继续,而是不耐问道:“你喊为兄过来究竟作何?”
柔妃闻言给小翠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下去。
待小翠走了,她才凑近自己哥哥说道:“本宫要那死丫头的胖崽子死,找个机会将他扔进这黑河中,神不知鬼不觉。”
李尚书一开始并不知道她说的死丫头是谁,但一说胖崽子,他瞬间秒懂。
“此事先不急,上头还没来消息,等为兄接到上头的指示,看下一步怎么做,到时再做打算。”
他们不知道这船上到处有监控,更不知道有窃听这一说,一切的阴谋诡计在现代化乃至星际的高科技面前,那都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