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米尉迟州就会扔一个炸弹,靳颂用夜视仪看着下边的景象。
有的瞬间被炸的只剩渣渣,有的则断胳膊断腿。待两人回到战舰时已是凌晨三点多。
东岸的士兵都被他们炸了个彻底,就差西岸了。
靳颂特地来到中控室,将船的度降了下来,这样的话她还有时间休息,休息一下明晚接着炸。
与此同时,南储几个将领猜测这有可能是人为的,天降火石不可能只在他们驻扎的这一边下,西陵那边就没事。
可人为的,谁能有这么大的能力,在天上飞。
若说是在悬崖上,那也是不可能,有的地方根本没有山,那里却也降下了爆炸的石头。
现在他们几个离的近的将领临时商量,还是往前看看,说不定前边的人没事。
现在即便是往南储走,那也走不了,马儿热的不跑。
战舰上。
靳颂洗完澡,完全不想动,感觉浑身酸疼无比,这难道就是怀孕的后遗症吗?
自己前世见过那么多怀孕的好像症状都各不相同。
“要不要再吃点东西?”
尉迟州轻轻顺着她的头,看着一脸疲惫的小女人,心里一阵的心疼。
靳颂摇头,缓缓闭上眼睛,准备睡一会。
咚咚——
刚闭上的眼睛靳颂,倏地睁开眼睛,眼底闪过一抹不耐。
“谁?”
“你睡我去看看。”
靳颂烦躁的翻了个身。
尉迟州悄悄的来到外边。
现是珍珠敲门。
“太子殿下,相爷的小斯来求见。”
尉迟州愣了一下,旋即来到玄关处。
“小的参见殿下。”
“嗯。何事?”
尉迟州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语气却是带着冻死人的寒意。
“回殿下,相爷刚才掉河里了,被巡逻的侍卫大哥救上来后一直昏迷不醒。”
尉迟州皱眉。
“没请太医吗?”
“魏太医去了,可魏太医说只能看天命。”
涛子说着眼里雾气弥漫,还不敢哭出声,只是略带哭腔的哽咽道。
“他作何去外头。”
“……”
涛子不知怎么说,他能说老爷是准备将柳氏扔河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