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匆忙把喜鹊也打晕。将二人拖到了卧室。
旋即看着白色毛毛地毯上的血迹犯了难。
砰砰——
“溪儿开门——”
白若溪看着门口,眼底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最后麻利的将地毯卷了起来。
而后理了理头,若无其事的开了门。
靳颂在心里给白若溪点了赞,这心态,简直了。
门开的一瞬间,靳颂再次震惊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阿这~也太会装了吧。”
开门的瞬间,白若溪嘴角缓缓的溢出一丝鲜血,脸上也霎时惨白无比。
“溪儿~~”
“溪儿你怎的了?”
恭亲王妃看见这样的白若溪,顿时心疼无比,衣服掉了都来不及披。
那老嬷嬷也赶紧迎了上去。
“母亲,溪儿将、将喜鹊和、和百灵,打杀了。”
“她。她们给。给溪儿下了毒。”
白若溪气若游丝的歪倒在恭亲王妃的怀里,一边说一边嘴里咕嘟嘟往外冒血。
事情交代清楚,她才晕了过去。
靳颂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表演完,不明白既然要决定将两个丫鬟说成坏的,为什么还要去多此一举的卷起地毯。
已经都承认自己打了丫鬟,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尉迟州擦完卫生间,收拾利索自己,好整以暇的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墙上的那一幕。
脸上表情淡淡,只有在看到床上小姑娘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时,才会勾勾唇角。
这些事情在宫中,司空见惯,像颂儿这么纯良的性子肯定是没接触过,所以才觉得惊讶。
最终事情就这么被白若溪糊弄过去了,找了胡太医,诊出了中毒,中的还是鹤顶红。
这种剧毒,怎么会在喜鹊和百灵两个小丫鬟身上,恭亲王妃此刻完全没有考虑。
她现在已经失去理智,只心疼她的溪儿,这要是被自己的丫鬟给药死,那王府可怎么给将军府交代。
靳颂看的啧啧称奇,突然看向男人。
“你说我要是,将监控视频给打开了,让恭亲王妃知道前因后果,接下来会生什么?”
尉迟州走到床边,刮了刮她的鼻子,眼底的笑意溢出:“快睡觉吧,她们的事情与咱们没关系。时间不早了赶紧睡。”
“那就明天吧,明天等我睡醒了,在研究研究监控的事情。”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外边依旧下着特大暴雨,虽然战舰很平稳,但靳颂不免还是有些担忧,她最担心的是东边的山体滑坡。
现在的位置,黑河只有三百多丈宽,继续往前最宽的地方大概有五百丈宽。
五百丈的话靳颂算了一下,有一千五百米左右。
若是在最宽的河道上生山体滑坡,那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怕就怕在这边生,一旦山体滑坡,那汇入河水中的泥石流,势必会阻碍战舰前进。
本身战舰这么大的块头在这黑河中就有些勉强。
唉,她在心里微微叹息。
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要去给皇上和皇后敬茶谢恩。
靳颂一早被拉起来,有些起床气,总感觉刚睡着就被喊醒。
咚咚咚——
靳颂坐在梳妆台前闭着眼睛,任由春桃给她捯饬。
“太子妃,太子让你去驾驶室一趟。”
这是魅影第一次这么焦急的与靳颂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