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程看着激动,后头扫一眼众人的表,一双双惊讶的目光下是一张张激动的表。
“杜二爷附体了,就是不一样。”也不知谁在人群里小声说。
鹏程寻着声望了又望,不见有人嘴动,再一回头,见启航开始了直播。
“爸,真行,善于现!”鹏程夸了句。
艾木匠耍完了上九刀又耍下九刀,十八招完了后,气不喘面不改色。
“天不下雨等待何时?”艾木匠使出浑力气。
“神了!闻所未闻!”鹏程走了过去。
“姥爷,比我的体还棒呢!”鹏程拿起大片刀,掂了又掂说:“有**斤吧。”
“十斤挂点零,还能掂个差不多。”艾不匠不愿扫鹏程的兴,其实这刀足足十二斤余三两。
启航直播着走过来,“看这老爷子,耍起十多斤的刀来,面不改色气不喘,看看他有什么门道?”给艾木匠使了个眼色。
艾木匠何等聪明,一听启航的话便知道不能认亲,便回了句:“哪有什么门道,熟能生巧罢了。”
鹏程不敢冲着启航笑,转过偷笑了声,心想:“爸还真有水平,不愧为老江湖。”
广场舞罢了场,关欣慧走到鹏程跟前,“走了,捐了香油钱便回。”摆了个手势。
鹏程乖乖的跟着。
刚才没给助阵,她可埋怨?
关欣慧走到杜二爷庙前,说是庙其实很简单,一间大队的小平房里供着杜二爷的神像。
据说这神像还是经了风雨,早年破四旧时曾被藏了又藏,开放后才又重抖威风。
“捐十块的香油钱。”关欣慧干脆利落,扔过一张崭新的十块票。
管事的看着桌上的十块钱讥讽着说:“他嫂子,家财可谓万贯,就捐区区十块?太小气了吧。”
“十块怎么了?十块怎么了?十块钱是我一家人的心!快上薄,还等着走呢。”关欣慧交了钱还没打算走。
“行,写上!”管事的抻了抻功劳薄想写。
“等等,上面没空了,写在头排!”关欣慧没等管事的写,便要求他写在头排。
功劳薄可有讲究,一般管事的总会在功劳薄的前几排留出空来,一来给有些捐的多的,二来给有些头头脑脑,再来也给自己留个地。
谁捐没捐香油钱在功劳薄上一看便知,可人们还有个习惯,从上往下看捐香油钱的人。
“十块钱还想上头排?他嫂子叫我为难。”管事的表现出难为的样子,还想往后再说些什么。
“姨家的孙女刚离,正巧还没应,你家老大还用不用cao)心。”关欣慧话还没说完,管事的一脸,“他嫂子,给你上头排!”毛笔挥挥洒洒,墨迹飘香。
写完后管事的冲关欣慧笑了笑说:“一会儿让家里去嫂子那里商量见面的事!”
关欣慧笑了笑,没搭理管事的直接走了。
“,真有你的!”鹏程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不他家老大好吃懒做,三十了还没个人,他两口子说了好几次,前几天外村刚离了个人家,可不是什么亲戚家的,逗他一下!”关欣慧边走边说。
“好手段!”鹏程又夸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