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宗对蔡攸十分纵容,毕竟蔡攸相处起来更像是自己的朋友。
紧接着连宋那边都被查出了有问题,于是宋被贬谪了。
“实在不行的话,就让你父亲休息一段时间。”皇上淡淡的说道。
蔡太师多少年事已高,而且做得事,太多他都看不过眼了。
尤其是他们自己生了贪腐的大案,却话里话外暗示说是这些事儿,都是受太子指示。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弹劾。
不是徽宗不疑心太子,而是太子和他怎么说也是亲父子之间的关系。
他自己可以疑心,但是外人却来唆使让他处置太子,这就让他十分反感了。
徽宗烦心的时候,去青楼的时候也多了一些。
但是他喜欢去的却不再是李师师这边,而是赵元奴那边,赵元奴总有一些新花样让他乐不思蜀。
却不料想不久之后,竟是得了一些病。
下半总是又痒又疼,作为一个皇帝逛了青楼,还染上了一些青楼的花柳病。
这种事儿是极为难以启齿的。
他甚至开始怪罪起赵元奴,竟如此的大胆,在伺候了他之后,又去接客了。
但是他又不能明目张胆降旨,直接处决赵元奴。
但是他边的宠臣总是有办法,让赵元奴离开的。
赵元奴被带走那天,李师师也看到了,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昔那些对她十分觊觎的恩客,却都离得远远的,仿佛怕离得近了,会沾染到晦气一样。
皇上那边生了什么,李师师都是听于兰说的。
于兰之所以会知道,有两个途径,一个是太子一个童贯。
他这件事儿,虽然隐瞒的好好的,但是他既然有心怪到了赵元奴头上,那就必然会处置赵元奴。
好好的皇上宠幸的一个ji)子,居然犯了事儿被人拿下了,多少都能猜测一二。
李师师没有那种畅快感,只有一种浑上下透心凉的冰凉感。
赵元奴得意的时候,甚至来她店里头买胭脂水粉,都趾高气昂的。
但现在她失意的时候,昔里头捧着她的那些人,全都不见了。
香儿和月儿也叹了一口气。
“姑娘,我总觉得赵元奴有点可怜!”
可不是可怜嘛,伴君如伴虎!
她想早点抽,可是如何抽?
她在看到了不远处朝她走来的燕青。
他们之间从暧昧,再停滞不前,再到他如今归来,又有了一些萌的暧昧状态。
可到了这一刻,她忽然间觉得,她不能够害了他!
她转过,装作没看到他就走了。
燕青本来手中捧着一根朱钗,到了这会儿也愣在了原地。
这究竟是怎么了?
皇上的病来的快,但治疗起来,却没那么容易。
他倒是再也没出宫了,早朝也照上,就是脸色不大好,脾气也跟着十分暴躁了起来。
以前的徽宗皇帝,大体上是一个风流天子,懂得玩乐,很少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