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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处置(第2页)

“国公府的嫡系继承人,遭人挤兑不过是想着不要闹大,比起京中的多数勋贵子弟,贾琏的做派难能可贵。”李清认同这个判断,张廷恩笑道:“歹竹出好笋!不足为奇!”

两人不约而同的笑了,京师地面上,勋贵子弟的名声可不算好。

贾琏能做到不仗势欺人,真算是另类。

达成共识后,张廷恩带着一点担忧的语气道:“同僚中不免有人会说,年轻学子不惧权贵,应当鼓励。”李清很大气的一摆手:“歪理,不足为虑。没考进青云书院的时候,也没见他们不畏权贵。书院庇护学子是本分,但这不是学子主动挑衅的理由。”

说到底还是老一代勋贵的名声太差了,太上皇即位初期,京师勋贵横行,欺男霸女,多行不法之事。贾家还算是家里管的严格,到贾赦和贾敬这代当家后,违法乱纪逼死人命都不新鲜了,不然就薛蟠那个案子,怎么能稀里糊涂的就盖住了呢?

问题是坏就坏在这个盖住了,根源在于贾家、王家看上了薛家的钱,这是个把柄。

李清和张廷恩都是进士出身,都是遭人弹劾后主动请辞,三留三辞之后退隐。

留在青云书院教书就说明他们并不是心甘情愿的辞职,而是不得已为之,政治抱负还在。

“今上登基五年次选秀,此举颇有深意。”李清与张廷恩关系不错,这才提醒一句。

“邸报看到了,此次选秀范围确定在勋贵之家。太上皇登基之初,一门双公的贾府为经营节度使,忠义亲王坏了事不就荣国公薨,过了五年,太上皇病倒。”张廷恩表示明白了,皇帝登基之后一直没选秀,突然搞一次选秀,其实是政治信号。

“不错,太上皇在位期间,一直压制旧日勋贵,才有了兴文匽武的格局。今上登基元年西北、东北边事不断,今上有振武之心当其冲者京营也,王子腾以京营节度使之职出京为九省统制,安的是京营的心,也有拉笼之意,如今又来一次选秀,今上之心昭然。”

李清倒是敢说,好在只有两人,人多的地方这话也没人敢说。

天有二日的格局,掌握京营的勋贵们变得格外重要。调走王子腾,不仅仅是拉拢,还有趁机掺沙子的意思。李清看的清楚,张廷恩同样看的清楚,年初今上调边军一批武将入京营,目的就是分薄京营的兵权。

说到此处的张廷恩突然压低了声音道:“二日当空,恐难善了。”

李清听到这话,狠狠的瞪他一眼,语带凌厉:“慎言!”

张廷恩收起笑容,抱手道:“山长,走了。”

看着张廷恩离开的背影,李清的表情不变,眼神有点复杂。

太上皇三十五年,六龙夺嫡,今上行四,原本是最不被看好了。李清是最传统的嫡长即位的观点,奈何天意弄人,他的主张对象坏了事,李清被弹劾下野。张廷恩则是为今上背锅,登基后的今上要弄钱,张廷恩主张改一口通商为五口通商,这算是个试探,弹劾张廷恩的奏章堆了三尺高,无奈只能先下野,躲避一下风头。

听了张廷恩今天看似无意的一番话,李清把贾琏的事情串在一起之后,得出一个准确性很高的猜测,张廷恩年内怕是要其父,毕竟是提今上背锅的人啊。

太祖时期开海,五口通商,到了太上皇时期,嫌不好拿捏局面,改成一口通商。

太上皇登基后,前二十年文治武功都有不错的成绩,随后开始进入享乐阶段。大兴土木修园林,五下江南,耗费无数。修园子的钱从哪来?户部那边没少跟太上皇较劲,有人给太上皇出了个主意,改一口通商,一番上下其手后,广州那边每年能给内库送一千万两,户部那份倒是没变化,比以前少了。倒霉的是外商,进货价比以前高了五成。

解决了享乐所需的银子问题,却滋生了诸多弊端,其中最严重的就是贪腐。吏部那边,广州的官员成为了香饽饽,极为抢手。据说一个巡抚要二百万两的上下疏通,才有机会做那个位子。赶上五龙夺嫡,下面的官员各自押宝,太上皇后期朝堂上各种乱斗。

随之而来的是严重的吏治败坏,爆数次贪腐大案窝案,今上登基后连续三年,自然灾害频,各种流言蜚语倒不是大问题,面临最严峻的问题就是没钱。

既然没钱了,那就想法子搞钱。所以,今上登基至今,折腾了好几次,效果不明显不说,反对的意见还很大。

贾琏没来得及走就被李冬叫住,贾琏不是个喜欢惹事的性格,同时也觉得之前一系列的挑衅,背后必然有其原因,没有看起来年轻人冲动那么简单。

不管根源是啥,贾琏都不打算给后来者继续挑衅的胆子。所以他做好了充分准备,这次可以用话语压住对方,下一次就别客气了,直接上手就对了。摆出一副拉着对方一起死的姿态,反而能带来震慑效果。

“班长,有事?”贾琏的表情不善,眼神清冷。

李冬心头一凉,这眼神令人很不舒服,还是抱手解释:“事情张教习知道了,在下如实禀报。”这话的意思,就是你别误会,我没有添油加醋。这态度颇为坦荡,老板凳贾琏的眼力自然不难看出。之前的郭松之流的挑衅在贾琏看来,都是小孩子的手段,太幼稚了。

“教习没有说啥?”贾琏收起冷眼,与人为善嘛。

眼神一换,李冬舒服多了,心里暗暗称奇,看年龄贾琏还小一岁,这眼神如此凌厉。

“教习没说什么,只是问清楚。”李冬当然要解释清楚,他可不是郭松,惹不起这位。

贾琏点点头表示知道,没有说啥,李冬见状想说点啥,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贾琏不拉着脸的时候,还是很有亲和力的。这不是前身能比的,毕竟是体制内的老板凳。

“对了,我问过书院,下的课本书店里都有卖的,走读生讲义试卷另外收费。”

贾琏听了一阵无语,这走读生犯法了?什么都要加钱!

见贾琏没有拒人千里之外,李冬壮胆道:“入学考试的算经题,最后一题我不会,你能教教我么?”这话把贾琏整不会了,不是说勋贵子弟不招人喜欢么?

“怎么,你不怕人说闲话?”贾琏露出微笑,反问一句。

李冬露出不屑的笑容道:“我是来读书的!”

贾琏听了觉得这家伙还行,至少现在没看出什么大问题,跟同学搞好关系这一条,贾琏倒是很擅长的。拿出纸笔道:“这题不难,求函数,你学过函数么?”

李冬摇摇头道:“没学过,这题我连题目都看不懂。我问过别人,内容在《新编算经》第三卷,这一册我没看过,想自学也没课本。”

嗯,这题看来是纲了,难怪别人都不会做,李冬这个综合第一都不会。

“我现在跟你讲,你未必能听的懂,先看书预习,回头再讲来得及。”贾琏还是懂学习的。李冬点点头:“那说定了,我这就去找教习借书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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