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要是因为害怕大夏的大军,我也会保护你。
到了这会,李丰还未往深处想。少了云星言这个外置大脑,他看问题就太表面化了。
徐友清态度不变,依旧称琅琊是丰州的盟友,感谢李丰前来相助。
但话锋一转道:“秦王许是误会了,丰州城挂女王旗,是程城主早就吩咐了的。
秦王或许不知,丰州城文官武将,有一半都曾追随过女王。就连徐某的命,亦是女王所救。
程城主同样如此,若无女王,也没有今日的丰州城。”
李丰双目喷火,咬牙切齿地道:“好!很好!沈沫雪和姓程的,是联手摆本王一道啊!”
徐友清依旧笑的温和:“秦王此话严重了,你赶来救丰州,并不关女王和城主的事啊!
再者,我们丰州城万般感激秦王,如果以后秦王有需要,丰州也会不遗余力相助!”
钉子很适时地难掩欢喜地大叫道:“我们大夏国同样感激不尽!秦王殿下,辛苦你跑这一趟了!”
李丰猛地扭头看向钉子,似是要将他的脸记在心里一样。
可惜钉子戴着面具,他只看到一个身材高大雄伟,一身银白铠甲,手握方天画戟的男子。
偏偏钉子没有一点惧意,还笑嘻嘻地问:“秦王殿下还要进城坐坐吗?
不如我们一起进城,好好商量一下怎么去河西相助程将军啊!”
这话是之前李丰说的,此刻从钉子口中说出,李丰只觉脸颊生疼,活像被人狠抽了一巴掌似的。
他猛地调转马头,对部下道:“撤!”
现在他实力大损,没法与大夏军和丰州抗衡,只能忍气打道回琅琊。
不过,这口恶气他绝对会出的!一离开丰州的境地,他就给云星言写信:
本王一定要狠狠教训沈沫雪那个女人!还有姓程的。他俩竟然敢如此戏耍本王!
另外,沈沫雪和丰州的关系非同一般,姓程的不一定会真心诚服于一个女人,可以利用这一点,分裂大夏与丰州……
而在此时,丰州城大门大开,迎接大夏军进城。比起防备琅琊军,徐友清简直判若两人。
钉子的笑意一直未减,拍着大腿笑道:“你们看到那姓李的那张脸了吧?
气的快要变形了!
哈哈,徐先生你真厉害,先忽悠他杀北蛮子,然后再挂女王旗。”
莫鱼冷静道:“如此一来,大夏与琅琊算是彻底交恶了。”
钉子学沈沫雪‘切’了一声:“早就交恶了!你们别忘了,那姓褚的一家可在琅琊呢!
姓李的之前趁女王打拓牙,兵临献州,让寒将军无睱来楚州,那时就已经彻底交恶了!
再说,以后这天下,必定是女王的,与他交恶是迟早的事。
难道我们大夏还能怕他不成?”
徐友清含笑道:“就像我说的,真不关程将军和女王的事啊!
是他自己带着大军跑来,叫着要救丰州。
难道我还拦着不成!你们的军力就留着去河西助将军。”
莫鱼担忧道:“我们走后他会不会调头回攻?”
徐友清摇头:“我已经跟寒将军通过信,如果秦王未回琅琊,他就会立即派兵攻打琅琊。
他敢调头攻丰州,就等着老巢被灭!”
莫鱼放心地点头:“那就好,如此我等就能放心去河西。”
随即,他向徐友清展示带的热气球和黑火。因丰州被围多日,城中物资不足,他们又将自带的军粮分一些给徐友清。
很快徐友清稳定丰州城,莫鱼和钉子马不停蹄地赶往河西。
先不说河西的战况会如何,却说那丰州城挂上了荆棘女王旗的事,很快就传遍天下。
引得各路人马皆惊叹不已,当然,同时也嘲讽李丰,赔了夫人又折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