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涵觉得讨论这个话题有些尴尬,于是他转移了话题。
“香帅,咱们昨天走了2o多里,已经很慢了,在客栈耽误了一个晚上,今天下午也许能赶到拥翠山庄。只要香帅到了拥翠山庄,我保证香帅一定是安全的,没有任何人敢到我的拥翠山庄闹事。另外我还会用美味佳肴招待香帅,还有胡大侠。”
胡铁花赶紧说道:“我想问一下你,你的拥翠山庄里面是不是有很多的棺材?”
李玉涵愣了一下,不知道胡铁花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胡兄为何这样问?”
“我觉得李兄对棺材有一种特别的感情,你会让人把美味佳肴放在棺材里面,那么我想你们拥翠山庄那么大,会不会做一个巨大的棺材,然后你们住在里面。另外你们每天吃饭是不是都要放几口棺材在桌子上,这样吃起来更加的有味儿?”
说实在的,李玉涵的那一口棺材确实把胡铁花气得不轻,不过对他的震撼也非常大,现在胡铁花想拿李玉涵的拥翠山庄调侃一下他的这一举动。
李玉涵听了以后只能苦笑。
“胡兄怎么会这样想呢?我们拥翠山庄可没有那么多的棺材,一口都没有。”
“这就奇怪了,既然你们拥翠山庄没有棺材,那么你为什么喜欢把绝美的佳肴放在棺材里面呢?而且还把2o年佳娘女儿红也放在棺材的夹层之中。这真是暴殄天物,虽说那东西好吃,酒也好喝,可是面对一口棺材确实让人不舒服。我还以为李兄从小到大都生活在棺材之中,所以才会对棺材有如此的情感。没想到你们拥翠山庄一口棺材都没有,这真是让我有一点意外。”
“我们拥翠山庄虽然没有棺材,但是你到了拥翠山庄以后,一样可以吃到美味佳肴。”
“我只希望到时候你让我吃的美味佳肴不是做的形状像屎,或者像其他怪异的虫子就行,因为我虽然喜欢吃美味佳肴,但是我不喜欢看到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
“哈哈,这一点请胡兄放心,只要你和香帅到了拥翠山庄,你们绝对见不到这种奇形怪状的东西。”
此时楚留香苦笑了一声。
“贤伉俪现在是不是心急了?”
李玉涵被问得愣了一下。
“香帅此言是何意?”
“快到拥翠山庄了,你找的那些杀手也应该出现了。”
“香帅真会开玩笑,在下何时找过杀手要杀香帅。再说了,在下杀香帅又有什么好处呢?”
“玩火必自焚,有些事情自己做了,就不要想着别人不知道。”
“香帅可有证据证明在下是雇凶杀人之人?”
“我说老臭虫,你怎么又提这件事?李公子救了甜儿还有红袖,我们应该感激他才对,昨天晚上李公子听说你中了血凝僵的毒,他立刻就带着他的夫人去找唐缺要解药,如果是一般的朋友谁愿意三更半夜的去为你找解药?”
楚留香不再反驳他,用心听了听,道:“该来的总是会来,该面对的也要面对。”
马车停了下来,胡铁花将车厢里面的帘布拉开一看,他看到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坐在一块高大的石头上,肩膀上背着一个锤子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那一块青石最少有2万斤重,而且又宽又高。这青石肯定是那名男子抱过来的。
他就坐在青石之上,看来是有意要挡住楚留香等人的去路。
“老臭虫,你怎么知道外面有人来了,你的眼睛难道长到车厢外面了?”
“我早对你说过,一个人用眼睛看到的东西我终究是有限的,如果你用心去看的话,你就会看到很多你平时看不到的东西。不用说,这个人也是找我的。”
“老臭虫,看来这个人并不好对付。他手中那一把铁锤最起码重达千斤。可是此人将那么大的铁锤背在肩膀上,一点感觉都没有,若是他抡起这个铁锤对着咱们的车厢砸一下的话,我估计车厢会瞬间粉碎,就连那一匹马也会被砸得成为肉泥。”
“你说的不错,如果那一铁锤砸中了我的话,我也会成为肉泥。”
“你也不用这么悲观泄气,也许那大胡子找的人并不是你,而是李玉涵呢?”
李玉涵夫妇也把脑袋探出车厢外看了看,那个人苦笑着说:“我们夫妇好像和此人没有什么仇怨,我想他应该不是找我们的。不知香帅是否得罪了此人,为何他要拦住我们的去路?”
“哎呀,老臭虫,你就在这车厢里面坐着,我出去问一问那大胡子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要拦住咱们的去路?”
“好吧,你要小心应对!”
“虽然他的锤子非常的大,但是我胡铁花也不是豆腐做的。”
胡铁花从车厢里面跳下去以后走到到头前方,看着那名大胡子说道:“阁下为何坐在这一块大石头上?太阳这么大,难道你就不怕太阳把你晒化了?”
“太阳的确比较大,可是我身上有很多的汗水需要让太阳晒一晒,不然的话这汗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干。”
“你这个人说话可真有意思,若是你身上出的汗太多了,那你就应该到阴凉的地方,汗水自然就没有了,若是坐在这一块大石头上晒太阳的话,我看你身上的汗水会越晒越多。”
“这我就不明白了,湿衣服在太阳下岂不是很快就能晒干?我身上的衣服也有很多的汗水,所以我需要让太阳来晒一晒,这样会干的快一点。”
“阁下这理解只怕有误。若是阁下想把身上的衣服快的晒干,应该去阴凉的地方,因为太阳一晒你就会出汗,你出的汗越多,衣服湿的就越快,不可能晒干的,如果太阳把你身上的汗全部晒干了,我想你就会成为肉饼。”
“阁下说的话好像有道理,但是我想试一试,看看这太阳到底能不能把我晒成肉饼?”
“如果阁下想试的话,你去别的地方试也没关系,可是在这里试只怕是挡住了我们的路。”
“这条路难道是阁下修的?”
“这条路自然不是我修的,那是朝廷修的,朝廷修的路任何人都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