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月清接过刻好的牌位,抱在了怀里,然后看了明月凉一眼。
明月凉轻轻点头,战月清走在了前面。
明月凉直接举起棺材跟在了后面。
老板和凤家祖母还有言雪走在棺材旁边洒纸钱。
纸钱漫天飞舞,像是雪片般纷纷飘落。
城主府的侍卫跟在了丧葬队伍后面。
后来越来越多的百姓手中拿着纸钱,跟在了后面。
明月凉举着棺材,直接到了法场。
法场周围的百姓越聚越多,可却意外的安静。
明月凉放下棺材,战月清抱着牌位就站在棺材面前。
明月凉一步步走向那个畜生,她握紧了手中的匕。
就在这时,一只冰凉的手拉住了她。
明月凉侧头一看,是凤容谨。
她咬着嘴唇,不能说话,她怕一开口就会嚎啕大哭。
凤容谨将手中握着的小刀放在了明月凉手里。
明月凉一看,有些讶异。
凤容谨给她的是神农大夫剔除腐肉的小刀,这刀锋利而且很小,用来削肉最是合适。
她惊讶的是,凤容谨知道她要做什么,非但没拦着她,还给她递了刀。
在这个时代,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凤容谨很难得。
凤容谨放开了她的手,然后转身站到了战月清身边,他的眼神始终未离开明月凉。
凤容谨这番举动,让天启城的百姓震惊不已。
不少人都看到了,凤容谨递了把小刀给明月凉,而台上只有凶手一人。
就是说明月凉要亲自动手。
凌迟之刑……一个小姑娘,怎么做得到?
明月凉站在凶手面前,听着他咿咿呀呀,这是药劲过来,他开始疼了。
她这一刻终于清楚凤容谨赶回来的目的,有凤容谨在起码能保证凶手别那么快就疼死。
明月凉一把揪住了凶手的头,用力一扯,他的头连着头皮被扯掉了。
百姓出惊呼。
明月凉扫视人群,声音很大,“你们好好看着,这就是残害幼女的下场!”
她说完这句话,她的小刀已经划上了男人的脸。
一刀刀一片片肉掉在地上,不少人已经捂住了眼睛。
明月凉眼睛眨都未眨,动作丝毫未停顿。
人群中有很多人,有辅大人,有三公主,也有驸马。
他们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凤吾想开口,被三公主一个眼神扫过,他把话咽了回去。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明白了为何整个朝堂都与战家为敌,战家依旧屹立不倒。
即便是这个在乡野长大的战家血脉,也那般令人畏惧。
他自问,如果换成他,他做不到。
比起凤吾的震惊,三公主更多的是心疼。
裴初尘始终沉默着,注视着这一切。
逼得小宝这般愤怒,是朝廷的错,是他这个辅无能。
我又把偏执夫君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