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陛下,此人深中迷香,已经失去理智,精神错乱。”
上官葚君还是传了御医,听闻此话,大殿上嘈杂的声音再次想起。
“带上来!”
上官言一声令下,侍卫带着三位老百姓上来,将人按在地上。
“草民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赵笠苍老的声音传进上官葚君的耳朵,让他有些诧异。
见状,上官九一张脸立刻就黑了,眼神有些躲避。
当看清楚来人之后,武丞相满脸的不可置信,当年为怕事情败露,他们给了他一笔钱,让他找个地方安度晚年。
未曾想到,今日怎的又突然出现。
“父皇,这是当年京中县令,十几年前在办案时出了岔子,儿臣手里的案子提及他,我便将他带了来。”
朗润的声音清楚的围绕在每个人的耳边,老人不吭一声,微微颤抖着身子。
“哦?竟还有此事?”
上官葚君向前走近两步,仔细查看了那人的模样,苍老的面貌让他一时记不起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人。
“九皇兄应当记得吧!当时的案子,可是九皇兄亲自接手的。”
他转过身,端倪着正怒火攻心的上官九。
只见他面色铁青,眼底杀气腾腾。
“十三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咬紧牙关,仿佛都听见自己牙齿碎裂的声音,今日大殿上所见的一切,都是他成为预料到的。
显然,他上官言要干什么,已经很清楚了,他要毁了他,当着父皇的面。
“不久前,杀手夜袭王府,再府中投毒,我的乳母跟雯儿的义妹险些丢了性命,王兄你说,这杀手是谁呢?”
突如其来的反问让他一时语塞,他并未参与此事。
“十三这是何意?”
见他一副装傻得模样,柳雯雯心里的火逐渐燃烧,烧干体内所有的水分。
“此人正是十几年前的莺娘!”
语毕,大殿内顷刻间一片寂静。
“这……怎么可能!”
武憾权道一声。
这人十几年前就已经死了,他亲眼看着沉了溏,怎么可能还会活着。
“这就要问问九皇兄了!”
所有的目光齐聚于他,蓦然间,他一颗心灰到了腹中。
转眼看着泪流满面的柳莹莹,今日,他必定是要毁在上官言手中了。
“此人为何还活着,我们暂且不论,陛下,最重要的,是这人谎报真相,逼着一位母亲,走上了杀人的绝路。”
殿中,她温柔而不失力度的声音响起,将注意力再次集中于赵笠的身上。
“当年,你到底隐瞒了何事?”
上官葚君威严的语气中带着些寒冷,不容忤逆。
“回陛下,当年莺娘,是……是冤枉的啊!”
老人眼泪滴在地上,像是在为十几年前犯下的过错赎罪。
冤枉二字传进她的耳朵,刺激着心脏一阵抽疼,指甲镶嵌进手心,感觉到掌心里的温热,这疼痛感才减轻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