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你就是这么来求救的吗?”
甘宁举刀稳稳架住太史慈,淡淡地说道,“在我主公面前动刀,未免太过无礼!”
太史慈跟甘宁双刀相交,手臂一麻,有些惊讶地看向甘宁。
显然是没想到自己这一刀居然能被挡下来,不过口中尤不服气:
“那孙策便是自袁术那里过来的,这姓桥岂不跟他是一伙的?”
“你好好想想,如果真是那样主公怎么会让他留在这里?”
甘宁不客气地喝斥了一句,随即转向桥蕤,关心地问道,“桥都督,你没事吧?”
这可是主公和我的老丈人,必须得安抚好了。
桥蕤摇了摇头。
他的确是吓了一跳,但惊吓度倒也没有那么高。
倒是那只鹦鹉被这一幕给吓到,高高飞起又落回到张绣肩上。
太史慈听到甘宁的话,又看到甘宁对桥蕤嘘寒问暖的情形也反应过来,“难道说……”
“不错,桥都督虽然以前是袁术麾下大将,但现在已经弃暗投明跟了我。”
张绣看到甘宁控制住了场面,也开口说道。
顺便伸出了手摸了摸刚刚受到惊吓的鹦鹉。
他都这么说了,太史慈自然是收刀退回,同时干脆利落的对着桥蕤道歉:“桥都督,是慈太过冲动,还请见谅!”
“我……”
桥蕤有些尴尬,虽然说他今天的确是来向张绣表态的,但他还没开口,张绣就替他把决定做了?
未卜先知吗?
然而他这副模样落到太史慈眼里就成了其他意思。
但听“呛啷”一声,太史慈长刀再度出鞘。
甘宁见状瞪大双眼,手也按在腰间武器上。
好你个太史慈,居然接二连当着主公的面动刀子,这是不把我甘兴霸放在眼里啊!
他下定决心,太史慈这一刀再劈下来,他决不会像刚才那样容易让他收回去!
谁知太史慈却反转刀柄,双手递向桥蕤,“桥公,方才是慈鲁莽!
若是公不解恨,便也请砍我一刀!”
众人都被太史慈的操作给惊到了。
桥蕤作为当事人,更是连连摇头,“太史将军不必如此,桥某并非这个意思!”
“桥公,若你还当我是兄弟,那就砍我一刀!”
张绣:_
丧心病狂啊这是,人家跟你才第一次见面,你至于么。
眼看桥蕤手足无措,张绣咳嗽一声,出言解围:
“桥都督心胸宽广,既然话已经说开,那就没事了,太史将军快把你的刀收起来吧!”
太史慈一想也对,遂听话地把刀收了起来。
一旁的甘宁嘴角抽抽,紧紧盯着太史慈,生怕他哪里想不开又是一刀劈过来。
只听张绣说道:“太史将军,你还是继续说孙策占了曲阿以后的事情吧。”
太史慈闻言点了点头,继续陈述起来。
孙策离开寿春时跟袁术只借到三千兵马,但因为孙坚打下的底子和他自己的名气,一路上不断有人来投奔他。
等到了孙策舅父吴景的驻地历阳,他的兵众已展到五、六千人。
随后孙策就从历阳渡江,开始了他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