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孔璋信誓旦旦保证的模样,苏飞面露沉思之色,“若是如此,某倒有一计,可为你我二人报仇,亦可为郡守除去心头之患。”
孔璋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哦,计将安出?”
苏飞四处张望一番,便附耳对孔璋道,“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此计甚妙!”
孔璋闻言当即目露惊讶之色,“都督既有此计,何以不早日告之主公?”
苏飞面露惭愧之色,“主簿当知,昔日我曾在郡守面前多次举荐兴霸,主公已是不喜。
如今兴霸又追随那张绣而去,郡守不曾降罪已是万幸,某岂敢再去劳烦主公?
主簿乃郡守信任之人,故此特请在主公面前美言几句,这个……嘿嘿……”
孔璋顿时反应过来,笑着拍了拍苏飞,“都督能有此心,何愁主公不重用?此事便包在我身上!”
苏飞顿时面露感激之色,双手捧着酒盅站起身来:“如此,飞多谢主簿!”
“诶,你我兄弟二人何需如此见外?”
“可……主簿……这……”
“还叫我主簿?”
();() “既如此,飞便托大称一声凡铎贤弟!”
“这才对嘛,哈哈,今后伱我兄弟二人一心,辅佐主公,何愁大事不成?”
“哈哈哈哈哈!”
两人一饮而尽,皆是齐声大笑。
心中同时骂道:“蠢材!”
次日一早,孔璋便找到了黄祖。
听孔璋完,黄祖惊讶地道,“此计甚妙,不知是何人想出?”
孔璋面不变色:“正是在下!”
“好!”
黄祖虽然惊讶,但想到孔璋平时的确给自己出了不少鬼点子,也就没有怀疑。
“凡铎真乃吾之子房也!”
“主公谬赞,凡铎愧不敢当!”
“哈哈,能想出此计,凡铎哪还需如此谦逊?
你去唤文聘,我等便依此计行事!”
“诺!”
却文聘昨夜自贾诩处得知黄祖可能背刺友军,一夜都没有睡好。
今早醒来,原本想着找个什么借口探探黄祖口风,不料黄祖竟然主动派人来找他。
“仲业,前几日我与你争吵之事莫要放在心上!”
黄祖一见到文聘,就先为前几两人争吵的事情道歉:
“须知你我皆在刘使君麾下出力,如今又要抵御孙策那贼子,想法不同,难免会有争执。”
“吾本就未把此事放在心上。”
“那便最好!”
黄祖大笑着把文聘拉到自己身旁,“实不相瞒,其实某今日请仲业前来,乃有一事相商。”
“不知郡守所为何事?”文聘闻言心中一凛,“若为守城之事,当请张将军一同前来才是。”
“哈哈哈,仲业这般话,未免有些无趣。”
他目光灼灼盯着文聘,“你不会真把张绣当成自己人了吧?要知你我二饶主公可是刘使君!”
文聘摇了摇头,“吾主自是刘使君——然张将军乃三军主帅,若是为与孙策交战一事,寻他前来原也正常……”
“好!”
不等文聘把话完,黄祖便打断了他,“既然你知自己主公还是刘使君便好!”
文聘皱起眉头,隐隐感觉有哪里不对,“郡守此言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