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赵竞渊,竟惹得他三番五次的针对自己。
“你跟桓王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儿?”王也的父亲王守之虽然已经退居幕后,但他在朝中的影响力仍旧让人胆寒。
若不是为了给王也铺路,他不会早早退下。
新帝疑心病重,如果王家一门两猛将,王家迟早会落得跟苏家一个下场,所以王守之急流勇退。
王也听见赵竞渊的名字就头痛,“父亲,你也知道桓王是个混不吝的纨绔子弟,他要对付谁,还需要理由吗?”只是想起被赵竞渊羞辱的苏月明,他心中始终不快,赵竞渊此人难成气候。
王守之摸摸胡子,试探道:“听说你跟桓王之前因为苏家嫡长女苏月明引过口角?”他眼神犀利的盯着自己最中意的儿子,想看透他的内心。
王也眼眸微暗,没有否认,“我只是看不惯桓王仗势欺人,苏家虽然倒了,但也不能如此折辱苏长林的女儿,若是苏长林还在,看见该是何等的心痛。”
苏长林位极人臣,与王守之同朝做官多年,两人虽算不上挚友,却也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意思。
因此王也这番话下来,王守之打消了心中的疑虑,颇为唏嘘的叹口气,“你以后尽量离苏家的人远一点,这事儿还没完,你母亲与苏家沾亲,不要因为妇人之仁带累家里。”
当年太子也就是如今的皇上赵钰燃曾高调求娶苏长林的嫡女苏月明,奈何被苏长林婉拒,这事儿当年闹的沸沸扬扬,好在有先皇插手,这才没闹大。
又听说苏长林亲自为宝贝女儿选了三皇子赵墨寒为夫婿,只不过,两方还没来及正式宣布,苏家就垮了。
两方的婚事也不了了之,如今苏家家破人亡,祁王赵墨寒手无实权,新皇登基立刻下旨让他赴任封地岭南。
王也垂,沉声道:“父亲,我自有分寸。”
所以,上一次苏月明遭难,他退缩,就是怕连累家里,否则……
朝堂上的事情跟苏月明没关系,她现在一心就想着挣钱。
上次的豆芽卖了六两银子,加上之前的一两四钱,一共是七两四钱,刨除还掉的二钱银子诊金,还剩七两二钱。
苏月明已经感觉到了粮仓在向自己招手。
有了钱,苏月明就不想亏待自己,她的身体本来就虚弱,加上苏夜肆的身体也需要调养,所以七两银子看着多,给苏夜肆和自己买了补药之后,还剩下五两银子。
“月明啊,这下你总不会还把钱搂在自己手里吧?这回可有七两多银子呢!”李氏不怀好意的看着苏月明,她挣那么多钱又不拿出来分,反正没自己的份儿,她干脆给老太太卖个好。
苏月明似笑非笑,“三婶,难为你费心,记账记得如此明白。”
李氏眼红她挣钱她不是不知道,一直被人暗中惦记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因此苏月明决定这次的生意给李氏一点甜头。
“月明啊,你三婶话糙理不糙,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手里捏着太多钱,万一被歹人惦记怎么办?奶奶也是为了你好。”老太太曾经是苏家最尊贵的人,当了多年的老封君,这点银子,她其实是看不上的。
奈何阿肆现在成了这般模样,若是不多留点钱,日后哪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
苏家这一代只有苏夜肆一个男丁,苏家的香火不能就此断绝,否则她有什么脸面去面对苏家的列祖列宗!
苏浅乐得看戏,反正苏月明倒霉她就开心,谁让苏月明挣了钱还这么抠门,连去酒楼都舍不得,抠抠搜搜的。
“奶奶,这一两银子给你,其余的钱我现在还有用,钱生钱才是正道,想当初我们苏家何等辉煌,虽然现在不能跟以前相比,至少也得达到地主员外的条件吧。”苏月明拿出一两银子递给老太太,给众人当场表演画大饼。
甭管能不能达到,先把大家的积极性调动起来再说。
此话一出,老太太迟疑了,若是之前她肯定不信,但现在的苏月明确实有本事。
苏浅冷哼一声,“就算你现在卖豆芽挣钱,但开春之后,豆芽就卖不上价钱了,就凭这还想成为员外大地主,晚上枕头垫高一点比较快。”
苏怜见不得大姐姐受委屈,“二姐姐,大姐姐能说出口,必然能够办到,怎么就是做梦了!”
李氏拉过苏怜,没好气道:“也不知道苏月明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处处都维护她!跟你有什么关系,少说两句!”。jújía?y。??m
苏鸢在苏夜肆房里照顾他,因此两人都不在。
苏月明勾唇一笑,浑身都散着自信,“只卖豆芽当然不行,所以我才说有了新的买卖,这钱暂时存放在我这儿,而这次我准备做鸡蛋糕,只要参与的人都能得到工钱,按照鸡蛋糕的数量来算。”
“鸡蛋糕?那是什么东西?”
“应该是用鸡蛋做的糕点吧。”
“啧啧~这样的糕点能卖什么大价钱?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苏月明不理会众人的窃窃私语,她能说出来就代表自己有信心。
老太太知道自己年纪大了,这个家看来暂时还要靠苏月明撑起来,她也不想把人逼太紧,“就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