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突然刮过了一股强劲的风,瞬间就恢复了平静:“哪来这么一股旋风?”柳儿姐皱眉抱怨道,一头秀被吹的散乱了,我拍拍身上的尘土,那股风向身后刮去。我和柳儿姐不约而同向后寻望,老远看见一个人正背对着我们向村口走去,“这个人是谁啊?”柳儿姐用手梳理着头自言疑惑道。我仔细的看了看。才想起来了,是那天晚上在破庙里见到的白胡子老人,一看他驼着的背就断定是他。“这个老人我见过。”我恍然说道。“你见过?你在哪里见过?”柳儿姐侧眼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不是那次你和奶奶在村口破庙里找到我的?之前他在破庙里的,奶奶好像知道。”我解释道。“哦。”柳儿姐点点头,“这个老人怎么走路这么快。”,“恩?”我向后看去,片刻间他的影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太快了。”柳儿姐自言自语道。
快到家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家的一条野狗横在路上,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汪汪汪汪。”大狗嘴冲我们威,柳儿姐吓的赶紧止步不前了,我却一点也不怕它,从小到现在任何动物见了我都会躲着的。虽这样说,但心里毕竟还有些虚,试探着慢慢走上前去,往野狗跟前靠近,谁知它果然停止鸣叫威了。耷拉着耳朵摇了摇头突然长鸣一声掉头跑了。
“善爱,你真是胆子不小啊,那狗怎么就怕你呢?”柳儿姐这才用钦佩的眼神看着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从小就这样。”
“真是个很奇怪的孩子。”柳儿姐摇头叹气道。
“奇怪的孩子?”
“恩,你不知道啊,生你那天下午,雨下的很大,闪电都劈断了后院那棵大槐树呢差点进了从后窗进了屋子。”柳儿姐姐说道。
“恩?”
“算了不说了。”柳儿姐突然看了一眼挂着锁子母亲房门。眼神恍惚一下。
进屋子的时候奶奶咳嗽了几声,“你们两现在才回来了。”奶奶背着身说道。
“哦在楞子家看了看书。”柳儿姐支支吾吾的说。
“哦。”奶奶是没有转过来,停了会吩咐柳儿姐:“柳丫头,你去做晚饭吧,常工他们该吃饭了,管家山沟里砍柴也马上回来了。”
“知道了,奶奶,我这就去。”柳儿姐应着转身就出了房门,我也悄声跟着要出去,奶奶叫住了我:“善爱,你就呆在房间里,都傍晚了不要出去胡跑了。”
“奶奶,我去去茅房。”我撒了个慌。
“哦。”
出了***屋子,径直朝门口走去,都好些天没见强子他们了,有些想他了,乘柳儿姐做饭的时间去找找他,太阳还完全没有落山,凉风习习吹起,树上挂着的枯黄叶子沙沙响着,强子家里我家也不是很远,几步就到了。
走到他家门口的时候,朱红的大门虚掩着,我想给他一个惊喜,想他看见我也一定会很高兴,便轻轻推开门口,轻手轻脚的走到屋前,院子里静的出奇,我驻足聆听了片刻,里屋里隐约传来强子他爸的说话声,还有个女人的声音,好像不是他母亲,出于好奇,我悄悄爬到了窗户外向里瞧去。哪有女人呢,他母亲不在,他也不在,屋里就强子他父亲一人,光着两条腿,屁股向后撅起着前后运动,裆里黑黑的卵子剧烈的摆动,一只手套着他的**,又黑又粗,“哼哧,哼哧。”出杀猪时从猪嘴里出的声音。
看到这我心里一阵燥热,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立刻低下了头,小的时候也见过强子他们撒尿,把**举在手里意趾气高的撒尿,那时候最喜欢看几个男孩子的撒尿比赛了,一个个把**举着站成一行昂头挺胸的撒尿,而我是女孩子只能蹲下,自然没有他们撒的远,有次不服气也站起来,撒尿,谁知一膀胱的骚臭的尿顺着裤腿就淌下去了,回家奶奶骂了我,后来再也不让我和男孩子比撒尿了,强子能把尿撒过军子头的时候,我已经害羞的不敢再看了。
强子他爸在屋子里哼哧哼哧的喘气声,又隐约有了女人呻吟的声音,心里怀疑会不会是强子他爸在和村子里哪个女人在偷情,便又定眼看去,还是没有女人啊,一挠头不小心用胳膊撞倒了窗台上一个玻璃瓶子,掉到地上出了响声,强子他爸的动作嘎然停止,正要转头,我怕他现,吓的撒腿就冲出了他家大门,一直跑了好一会,回头张望,现后面他没追出来,才停下来捂住胸口喘着气。
夜色开始降了下来,雾沉沉的笼罩住了山噶里的村落,在离家门不远的地方那只野狗又出现了,我一走上前去,野狗夹着尾巴嘶叫着惊惶失措的向另一头跑走,可是还没跑远,就娃一声爬在地上不动弹了,我走上前去,蹲下来,看见嘴角带着血迹,眼睛还睁着,用手触摸时,毛茸茸身上已经冰凉,野狗死了。
信猴(一种据说人死前傍晚会在家附近的树上鸣叫的鸟,眼睛红而大,鸣叫凄惨)在山沟里“呜吼呜吼。”的鸣叫,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附近暗中看着我,越想越毛骨悚然,倒吸一口凉气,加快脚步朝家走去。
到家门口的时候听见管家正唱着山歌从那边山沟的小道传来,心里在觉得安稳不害怕了,院子里亮了灯光,常工门在一边的厢房里笑谈闲聊着,柳儿姐忙碌的身影在厨房窗纸上隐隐晃动,我进了奶奶屋子,奶奶听见了声息,咳嗽问道:“是善美吗?”
“是我,奶奶。”
“上茅房怎么上了这么长时间?”奶奶声音庸懒的问道。
“哦我肚子有点不舒服。”我撒谎道。
奶奶转身坐起在炕上有些担心了:“是不是闹肚子,让你楞子哥开点药给你吧?”
我坐上炕沿拉住奶奶皱纹纵伸的粗糙手掌笑道:“没事的。”
油灯照耀着奶奶满是皱纹了脸,看起来突然又苍老了许多。
“你这孩子,体质这么孱弱。”奶奶抚摸着我的头叹气道,“不知奶奶还能看着我的乖孙女多长时间啊!。”
“奶奶。”我怪罪奶奶这样说话,责备的看着她。
“呵呵善爱都11岁了啊!。”奶奶昂头叹道。嘴角的皱纹都缩到了一起。
呆会吃饭时,常工们不习惯与我们同桌坐着吃,各自端了一老碗饭蹲在院子的房檐下吸溜起来了。
桌子旁就围了我和奶奶,柳儿姐三人,奶奶又开始唠叨了:“善美,你从小脾胃不好,才长的这么单薄,要多吃菜,多吃肉啊。”说着就给我往碗里夹菜夹肉。“来,吃这个,对身体好。”
“奶奶,你也吃啊。”柳儿姐给奶奶夹起了菜。
“这一阵子看书了没?”奶奶突然问起了这。
“看了。”
“就说,学习不要拉下,以后学的好了,去外面城市里读大学,像你楞子哥一样,人见了就直点头夸赞。”奶奶说这话时有意识的看着柳儿姐。
柳儿姐听这话把筷子含在嘴里啜着低起了头,油灯淡黄的光线下,脸上飞红四起。
我与奶奶相视一眼,轻笑了起来。
“奶奶,你们笑什么呢?”柳儿姐强做镇静,略显羞涩的问道。
“呵呵。”奶奶轻轻一笑,没有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