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孩儿有要事禀报!”飞鹰部落大帐之中,乞猛对着位一个中年男人抱拳道。
此人名叫乞连赫,是飞鹰部落的领,力大无穷,据说曾经空手击败过一只老虎。
至从他上任后,飞鹰部落接连吞并了一些小部落,势力越来越大。
“猛儿,听说你今天又和拓跋族起冲突了?”乞连赫目光扫来,不怒而威。
“回爹爹,不错,孩儿想要向您汇报的也正是这件事。拓跋部落中好像出现了一名汉人高手,不但三招就打败了孩儿手下的第一勇士,还扬言一人便可单挑我全族。爹,如今张仲坚又得如此强援,我看他不日将对我们部落下手。”乞猛添油加醋的将河边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乞连赫脸色微微一变:“此人真有这么强?”
“孩儿青眼所见,绝非虚言。”
乞连赫沉吟片刻:“看来我们不能等下去了,必须提前动手。”
乞猛眼珠一转,抱拳道:“爹,孩儿倒有一计。”
“哦?猛儿有何妙计,快快说来。”
乞猛上前,在乞连赫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后者脸色一变:“猛儿,这种下作手段怕是不妥,即便夺取了拓跋部落,恐怕也很难让人臣服。”
乞猛双拳紧握,冷哼道:“爹,只古以来成王败寇,手段只是工具,就和我们用剑用刀一般,只要最后的结局一样,没什么下作上流之分。爹乃是开明领,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只要将张仲坚和他的妻子除掉,拓跋族群龙无,只能乖乖的任由我们吞并。”
“你说得没错,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好,就按你说的办!”乞连赫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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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族一顶大帐中,拓跋真和拓跋月盘膝相对。
“姐,我问你个事,那个叫杨影的到底是什么来头?”拓跋月开口问道。
拓跋真在她额头轻轻一点,嗔笑道:“怎么,小妮子动了春心?”
“什么春心冬心的,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看他来的可疑,多问一句而已。何况他是汉人,我最讨厌的便是汉人。”拓跋月俏脸一红。
“汉人怎么了,你姐夫其实也是汉人,只是从小在塞外长大罢了。只要对方人品好,能够照顾你,我倒是觉得没什么不好的。”拓跋真道。
“姐,说正事,别瞎扯了。”拓跋月不满。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张郎打猎的时候救下的迷路旅人。”
“迷路?我看没这么简单吧,一个普通的路人绝对不会有这么高的武功。”拓跋月嘀咕道。
“月儿,这些事让你姐夫操心就好,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学习刀法,然后找个夫君,为我拓跋族开枝散叶。”
“姐,我才不要嫁人,为什么一定要男人才能振兴部落,我也可以!”拓跋月不满道。
“可你一个女孩子家,终究是要嫁人的,难道你想等到年老色衰再找丈夫不成?”
“哼,我不跟你说了,我回去了!”拓跋月站起身,门外出现一名侍卫。
“主母,大小姐,领请两位去大帐议事。”
“这么晚了,夫君还有什么事?月儿,走吧。”拓跋真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来到大帐,族中几位得力干将都在,连客人杨影都端坐一旁。
“真儿、月儿你们来了,坐吧。”张仲坚道。
拓跋真开口问道:“夫君,这么晚了,有什么要紧事?难道是飞鹰部落的人打过来了?”
张仲坚摇头道:“那倒不是,不过事情的确和飞鹰部落有关。”
他从怀中掏出一本金色的请柬放在桌上。
“这是飞鹰领乞连赫亲自手书的邀请函,邀请你我夫妇还有月儿以及杨兄等人一起前往飞鹰部落,说是给之前生的事情赔罪。”
“领,飞鹰领一向骄横跋扈,怎么会突然向我们示好,其中一定有诈!”拓跋战立刻抱拳道。
“战兄弟所言甚是,我也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拓跋山也开口。
“夫君,请柬给我看一下。”拓跋真拿过请柬,细细的看了起来。
“真儿,你有什么看法?”
“呵呵,这请柬倒是奇怪,若是为了道歉,大可只请你我月儿和几位嫂子便可,可这请柬上居然有杨少侠的名字,就很让人琢磨了。”拓跋真微笑道。
张仲坚一愣:“夫人的意思是,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为的不是对付我们拓跋部落,而是杨兄弟?”
“也许是想和杨兄弟交好也说不定,想来是杨兄弟的惊天武功吓到了他们。”拓跋真分析道。
“姐夫,不管是哪种情况,我们都大可不必理会!那些飞鹰强盗绝对没安好心,说不定咱们一去,就被他一网打尽。”拓跋月道。
“哦?一向不怕天不怕地的月儿居然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倒是一件奇事。”张仲坚笑道。
“姐夫,我的确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我不是傻子,明显的陷阱还往里面跳。”拓跋月没好气道。
“既然是连月儿都能看出来的陷阱,飞鹰部落的人为何要设这种局?”
拓跋月感觉姐夫这话怪怪的,却又不知道哪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