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操作也是许愿来做,苏大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懂。
怕他郁猝,许愿买的房子,后院原主人的花花草草些全让许愿给搬走,换成了一片地,让苏大种着玩。
苏腾不负所望,一路高中。
乡试解元、会试会元,都让苏腾一一摘下。
彼时的苏腾,鲜衣怒马少年郎,那叫一个意气风。
得中乡试解元之前,苏腾在府城得以拜师一名隐退的大儒为师。
这名大儒姓石,被人尊称为石公。
石公膝下有两个女儿,幼女年少走丢,至今下落不明,大女儿知书达理,从小得身为大儒的父亲的教导,跟随父亲耳濡目染,饱读诗书,为人清明。
苏腾跟随石公学习,不止学理论知识,而是跟随年龄不小,却仍旧活蹦乱跳,身体康健的石公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期间,苏腾与石公女儿石竹互生情愫。
石竹许愿曾见过的,相貌不说如何惊艳绝色,但十分耐看,越看越好看,而且那股从小熏陶出的高贵气质,无人能比。
许愿很喜欢石竹,苏腾连中解元和会元后,苏家的门险些让媒婆踏破。
为了以防万一,与石公商量之后,苏腾和石竹过了聘礼,结为夫妻。
期间,许愿叫过苏腾,和苏腾诉说关于女子怀孕生子的知识。
苏腾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一片,跟火烧云一样,坐立不安,局促到根本不敢看许愿的眼睛,以极小极小的声音道:“娘,你怎么和儿子说这些,这……”
许愿微笑:“这怎么了?你觉得害臊,觉得羞耻?你娘我,当年若不是生你的时候伤了身子,至于成为这么一个病秧子,拖累全家人这么多年不说,还指不定哪天人就没了吗?”
苏腾:“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许愿收了笑,一脸严肃:“竹娘此时年岁,比我当时还要更小,我当时因着帮家里干活,拖了几年,出嫁时已经是世人眼中的老姑娘,哪怕如此,生你时还是伤了身子。
你别觉得没所谓,你看旁人接连生了三五个六七个,好像什么问题都没有,可你该知道,你身为男子,听到此类话题时,都会觉得羞臊,本就羞涩的女子?
我不指望你能成为杏林圣手,只是想让你了解女人怀孕生子会遭遇的情况,让你对竹娘多上些心,你日后是要进入官场,进入后,有人给你送女人,你是收还是不收?”
苏腾张口欲言,许愿制止他:“你不必与我保证什么,哪怕你现在保证了,可谁又说得准将来的事呢?
你们成亲后,行了夫妻敦伦之礼,竹娘会怀孕,有孩子后,便不能继续伺候你,咱们家不提,当时咱们家穷,自己家都吃不饱,别说什么妾室通房。
但现在咱家条件变好了,你二婶都为你二叔纳了几门妾,打着为你二叔留个男丁,让你二叔后继有人的想法,你二叔也同意了,但你二叔对你二婶不好吗?”
苏腾摇头:“二叔对二婶极好。”
这是事实,苏二并没有因为苏家家了,就慢待轻视原配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