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我娘是怎么过世的,我想,你们没了解的资格。”都已经这样了,颜楚寻也不与他们客气了。
“没了解的资格?”赵胥志皱眉,跟着哼了一声,“我看,是你为了家财,把他们害死了,才不敢跟我们说,对吧?”
“肯定是这样!”赵胥哲附和道,“不然,姑父、姑母怎么可能突然过世,还是相继过世的?”
“没错,这里肯定有蹊跷!”赵胥城道。
“颜楚寻,你到底隐瞒了什么,快点如实招来!”赵胥平严厉着声音道。
“我没什么好隐瞒的。”颜楚寻道,“你们想知道我爹娘是怎么过世的,去我们村里随便问一问,多问几个人,也就知道了。我说再多,既然你们在心中已经选择了不信,那么,不管我说什么都是无意义的,纯属浪费口舌。”
“另外,你们信或不信,对我而言,也是毫无意义的。”
“因为,我根本不会在乎你们的看法!”
冷漠的语调里有一种铿锵有力的气息!
“就是!”苏琴觅插嘴道,“谁会在乎你们怎么想啊?当自己有多大的脸啊?哦,也是,你们的脸可大了,不然也不会过来嚷着要分家财了!”
赵胥平面色阴沉沉的,看着他们两个,道:“这么看,你们是不打算把这家财分我们了?”
“凭什么要分你们?”苏琴觅怼道,“话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颜家的家财,我丈夫是合法的继承者!你们这些多少年都没出现过的所谓亲戚,完全没有继承的资格!”
赵胥平道:“听你们这么说,我越来越怀疑,我们姑父姑母是被颜楚寻害死的!颜楚寻,你也太不是东西了,我们姑父姑妈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居然为了家财,把他们害死了!你这么做,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颜楚寻不以为意,道:“我说了,想知道真相,去村里问一问就知道了,这么瞎猜,我还说你昨天杀了人,那么,你昨天是不是真的杀了人?”
“你才杀人!”赵胥平愤怒着神情,“颜楚寻,你莫要胡言乱语!”
“你们能胡言乱语,我为何不能?”颜楚寻目光锋利地看着他们。
“胡言乱语的是你!我们说的可都是事实!”赵胥平道。
“你们说的是事实?我还说我说的事实呢!”颜楚寻道。
苏琴觅觉得跟他们争吵简直是在浪费时间,也浪费精力,不由道:“几位,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还是请离开吧!”
她开始下逐客令了!
“怎么,说不过了就想赶人?”赵胥志道。
“不是说不过,而是我们不屑于与你们争吵!”苏琴觅道,“跟你们争吵,简直就是在拉低我们的人格!”
“跟、跟你们争吵,才是拉、拉低我们的人格!”赵胥志道。
苏琴觅好笑,“就你们的人格,早就低得离谱,还有什么好拉低的?就比如黑色的墨汁,再加黑色的墨汁,却还是黑色的墨汁!一个道理!”
对于她的这段话,赵胥志觉得自己像是听懂了,似乎又觉得没有听懂,反正就觉得自己应该是被骂了。
他准备回击,赵胥平开口了,“这些有的没的,咱们还是先不谈了!颜楚寻,我就问你,这家财,你是分还是不分?”
颜楚寻斩钉截铁,“不分!”
又道:“你们也不配分!”
赵胥平面沉如锅底,“好!不分是吧?那我们只好自己动手了!”
转头对三位兄弟,“给我搜!”
几人准备行动,苏琴觅拦了过来,“你们这是想要抢劫啊?”
“抢劫?不,我们只是在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赵胥平面露阴森的神情,“颜家的家财,怎么说也该有我们的一份!”
“劝你们识趣点,给我们让开,不然我们可不会与你们客气!”赵胥志道。
“姑父、姑母留下的家财,岂能让你们这些毫无血缘关系的独吞?”赵胥城道,“你们不仅独吞了姑父、姑母的家财,还将它们拿去供养几个非你们亲生的孩子,甚至让其中一个去读书,简直太过分了!”
“没错,你们这完全就是在挥霍姑父、姑母的遗产!”赵胥哲道,“要是你们不把钱浪费在这几个孩子身上,我们也不会过来跟你们分这个家财!我们只是看不过去你们糟蹋姑父、姑母留下的这些钱财!与其把这些钱浪费在一些无关之人身上,还不如分给我们自家人呢!”
“我想,钱财分给自家人,才是姑父、姑母愿意看到的!”
“你们而今的这种做法,拿姑父、姑母的血汗钱去养别人家的孩子,挥霍无度,简直是在寒姑父、姑母的心!”
“我们今天过来,就是为了阻止你们继续挥霍姑父、姑母的这笔血汗钱!”
瞧他们说的,一副替天行道的模样,苏琴觅简直想笑!
“自己想贪这笔家财,就别找这种冠冕堂皇的借口了!”苏琴觅道,“我丈夫是颜家家财的合法继承人,这钱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轮不得你们来说三道四!”
“什么叫说三道四?我们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赵胥平道,“你们而今的这种花钱方式,难道不是在挥霍?是在浪费姑父、姑母一生的心血?你们好意思吗?又不是你们挣的钱,凭什么这么乱花?”
“我想,姑父、姑母要是看见今天的这些事情,肯定更愿意把钱分我们,而不是留着给你们去养几个别人家的孩子!”
这些说辞,他们在来颜家之前就已经想好了,所以说得有条不紊,听着好像还有几分道理。
“这不过只是你们的一厢情愿罢了!”苏琴觅道,“真要分给你们,当年就该立份遗嘱说给你们留一份了。可是,事实并非如此!二老并没有说颜家的家财要分你们几兄弟!”
“那是因为他们是被颜楚寻害死的,自然没有立遗嘱的机会了!真的有,可能也被颜楚寻偷偷地毁了,所以,我们才看不见有遗嘱而已!”赵胥平道。
“遗嘱要么是没机会立,要么就是被颜楚寻毁掉了!”赵胥城跟着说。
“肯定就是这样的!”赵胥哲附和道。
“你们这么揣测,简直毫无根据!”苏琴觅道,“没根据的东西,说了也等于没说!另外,我重申,我丈夫没有害死我们爹娘,他们二老完完全全就是病故的!这在村里不难问到!”
“行了,不扯这些了!”赵胥平也不想再扯了,扯来扯去,都是这些,“给你们一个选择,自己把姑父、姑母的遗产交出来,我们也不要全部,只要一半!不然,我们就自己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