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贾张氏没再说话,傻柱接了一盆凉水哗啦一下子泼在了易忠海的脸上。
受到凉水的刺激,晕过去的易忠海悠悠地醒了,他爬起来看了看周围说道:“柱子到底怎么回事?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不然别怪我不顾这么多年的情面送你进去。”
虽然他心里怕的要死,也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不过没有证据他咬死了不认傻柱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听到易忠海这么说,周围的人都送上了一双双的大白眼。
“老易这照片都被人拍了你还在狡辩什么,真当大家是傻子吗?我真是佩服啊!佩服,你真是好手段,好手段,把柱子耍的团团转。”刘海中不怀好意地说道。
“刘海中你……”
“你给我过来看,看看老子有冤枉你吗?”
傻柱气呼呼地抓着易忠海的衣领把他提到了地上的照片面前。
看到地上的照片,易忠海想起了秦淮给他说过的事情,他心里“咯噔”一下,“坏了!”
没办法他捡起地上的照片看了起来,越看越心惊,越看越后怕,后背上的冷汗马上就流了下来,脸色更是一瞬间就变得苍白如雪,额头细密的汗珠淅沥沥地流个不停。
不过他知道越是在这种时候越不能认,必须咬死了不能承认,不然不但多年的算计会成空,而且今天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还难说呢!
瞬间他的大脑就极地运转了起来,一条条的计谋在他脑袋里冒了出来。
“假的,柱子你听我说,一定是假的,是娄晓那个小畜生的离间计,你可别上当。”易忠海吼道。
“呵呵,易忠海还有你们的录音呢!你骗鬼呢,今天你不给我个说法就等着进火葬场吧!”傻柱暴虐地说道。
“什么还有录音?那也一定是假的,是不是娄晓那个小畜生给你的,你说是不是?”易忠海辩解道。
“是,可是我去问过外面的照相师傅了,这个不可能造假。”
“哎呀,柱子,你傻啊!小畜生是香江来的,这里的人怎么能够知道他们的手段。”
“呵呵,易忠海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那么录音呢?有些事情是只有你们二人知道的,别人不可能知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柱子你不相信我,难道你连淮茹也不信吗?”
听到易忠海提起了秦淮茹傻柱更加疯狂了,“淮茹,淮茹,你听听你叫的多么亲切,老不死的受死吧!”
说完傻柱又打了起来。
看到傻柱又动手了,阎阜贵急了,眼下这种情况可怎么办啊?要是真的看着老易被打死他还是不忍心的,毕竟他们可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对了,娄晓,娄晓可以阻止,他有保镖。”阎阜贵突然灵机一动想道。
“小娄董,小娄董,傻柱快打死易忠海了,你快出来阻止,不然你爸要吃花生米啦!”
阎阜贵对着娄晓的屋子大叫道。
其实娄晓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不过这可不关他的事,所以他没有出来。
听到阎阜贵叫他了,他也不好装着没听见,“傻柱吃不吃花生米干我何事?吃了好,吃了就清净了,还有阎阜贵,傻柱不是我爸,注意你的说辞。”
说着娄晓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