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娄晓的话后,院里的人都捂着嘴笑了起来,“别说这还真的是,狗能不吃屎吗?”
看到傻柱松了口,阎阜贵急忙安排院里的人送易忠海去了医院。
“老阎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事你也管?易忠海这种人就该被打死才好。”刘海中不满地说道。
“老刘我们哥三个管了院里大半辈子了,再怎么着也不能叫老易被人打死吧!我知道你不服他,不过不服归不服,这时候可不能不管他。”阎阜贵说道。
“行,你觉悟高,不过刚才我们可是答应了傻柱要还他个公道,到时候易忠海回来可得开会好好说道说道,这也太欺负人了,有这样的吗?”
他可不是想真为傻柱讨公道,他想借这个机会彻底毁了易忠海多年的权威和名声,那以后他就是院里最最德高望重那个人了。
“行吧,等老易出院再说,我估摸着没个十天半个月他回不来,傻柱可是下了死手。”阎阜贵心有余悸地说道。
“难道不该吗?要是你你也会下重手,那易忠海的事你多上点心,我就回去了。”
“好的,这个没问题。”阎阜贵笑着说道。
“上,肯定的上啊,易忠海现在是孤家寡人了,没个人照顾,这时候我去了还能少的了好处吗?”阎阜贵心里得意地想道。
看到易忠海被抬走了,傻柱默默地捡起了地上的照片去了贾家。
进屋后他坐在了桌子旁静静地等起了秦淮茹,他必须要个解释。
这时候贾张氏和棒梗也回到了家里,他们二人都恶狠狠地看着傻柱,刚才傻柱可是对他们动了手的。
紧接着秦淮茹也忐忑地走了进来,默默地坐了下来,含情脉脉地看着傻柱。
气氛就这么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秦淮茹的解释,傻柱忍不下去了。
他抬头就对上了秦淮茹的双目,情深深,泪蒙蒙,傻柱提起的气立马又泄了下去。
他狠了狠心收回自己的目光,低着头看着桌子说道:“秦淮茹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这些照片怎么回事你说吧!”
听到傻柱开口了秦淮茹还是没说话,只不过眼里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一遇到事情就哭,你倒是说啊!这些照片怎么回事,快说,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就,我就,……”
“就和我离婚是吗?”秦淮茹接话道。
“是,离婚,还有我这么多年的付出,一分不少地给我拿回来。”傻柱恶狠狠地说道。
一想起这么多年的付出都是被人算计的结果,他的心就又硬了起来。
“柱子,如果我说这是娄晓的诬陷你信吗?”秦淮茹试探道。
“呵呵,秦淮茹我在你们眼里就真那么傻吗?照片里的背景是我家地窖的,这个假不了,还有你们私会的录音,里面你们的算计别人不可能知道,那可是骗不了人的。”傻柱气愤地说道。
想想照片,想想那些对话和浪叫声,他的心就“咔砰咔嚓”地碎裂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