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也别生气,我这是跟你学的,你说过即便是父子也要财上分明,财上分明知道吗?于莉把账单留给咱爸,我们回去吧!"阎解成说道。
"爸,账单我给你放桌子上了,您自己慢慢看吧!我还得算计明天饭店的事情呢!再见。"
说完于莉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阎解成也笑着跑了出去。
"?!耶!哈哈哈哈!"
出去后夫妻俩拍了一下手会心的大笑了起来。
"媳妇还得是你,今儿个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还好你反应快,终于甩了这驴打滚的高利贷,痛快,痛快,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走,回家睡觉,有日子没这么开心过了。"
说完俩夫妻相视一笑,相互搂着腰回家去了。
屋里阎阜贵气的捶胸顿足,"哎,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老婆子,咱的大儿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早知道我就在娄家的餐厅吃了,多少还能落下两千五的会员卡,我吃它一辈子,一辈子。"
"哎,当家的,这回咱们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以后可咋办奥!"三大妈也叹气道。
"行吧!从今天起节衣缩食吧,我们就是抠也要抠出这次的损失来。"阎阜贵痛心疾地决定道。
"好,抠了一辈子了,也不怕再抠点,明天起咸菜也减半吧!还得再找点营生啊!就节流可出不来三千五,还得开源。"三大妈说道。
"老婆子过来扶我过去躺一会儿,我心疼的不行,快。"
于是阎阜贵哎吆声不断地躺在了床上休息了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于莉就来到了贾家门口叫了起来,"傻柱快点走,一起去上班,今天对面不免费了。"
"来了,催催催,催什么催。"
傻柱骂骂咧咧地起来和于莉一起去了饭馆。
这可正合了秦淮茹的意,她计划今天去看看易忠海呢!毕竟同窖共睡那么多年了,感情还是有的,主要是易忠海还有房子和钱呢!
秦淮茹收拾了一下就去厂里请了假,然后偷偷摸摸地来到了医院。
这时候易忠海正在病床上暗自伤神呢!那么多年的算计,那么多年的付出,还有自己的小美人很有可能就要飞了,可不的难受吗?
"娄晓,小畜生,小畜生,我一定要弄死你,你说你好好的在香江不好吗?来院里捣什么乱?"易忠海心里骂道。
"忠海你还好吗?"
秦淮茹的声音传了过来。
"淮茹你来啦!哎吆急死我了,我以为你也不理我了。"易忠海欣喜地说道。
"我怎么可能不关心你,这不今天才找到机会来看你嘛,现在傻柱晚上都睡我家,粘着我不放,生怕我来找你,害得小当槐花和我妈住你家呢!"秦淮茹笑着说道。
"怎么你还没搞定柱子?"易忠海问道。
"忠海照片和录音的事情没办法抵赖,我认了。"
"啥?你糊涂啊!认了怎么办?"易忠海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没办法,不认不行,不过柱子我也安抚好了,不过他可不会原谅你,他答应我暂时看在我的面子上不和你计较了,不过以后我们怕是不能在一起吃饭了,到时候就只能单独给你打过去了。"
"哎,这样也算不错了,你说怎么就被人拍照录音了呢?到底是谁?是谁这样害我们?"易忠海气愤地说道。
"还能有谁,娄家那个小畜生呗!照片是他给傻柱的,以后我们还是不要那样了,要是再被现我们就惨了,傻柱一定会杀人的。"秦淮茹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