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率领众将士,一路往张宝地公将军府冲杀,一路之上斩杀司隶、缘城二贼及万余黄巾贼寇。
当到达地公将军府前之时,只见府外血泊之中已有数百具黄巾尸体。
刘阳心中疑惑:“不知何人领兵早已杀进府中,难道……。”想到此时,随即高声言道:“徐晃大哥,率领将士进府查看,生何事?”
“是,主公!”徐晃高声回道,随即率领百余名将士冲进张宝府。
徐晃率领将士冲进府内,只见府中到处都是尸体,男女老少足有百余具。
这时裴元绍惊愕道:“张宝,是贼张宝!”
“贼张宝?”徐晃惊呼:“裴兄弟,张宝尸体在哪里?”
“徐将军,你看…。”裴元绍指向身旁不远一具尸体。
顺着裴元绍手指方向看去,只见七八具女人尸体旁边躺着一具男尸。
徐晃大步走向前去,看了看尸体,便伸手摸了摸,尸体已经僵硬,又见旁边还有血迹,便用手指点了点血迹,血迹还并未完全凝固。
“看来这张宝死亡时间不久。”徐晃心想,自言自语道。
于是徐晃命令道:“来人,割下张宝人头,随我见主公。”
刘阳见徐晃提着一颗人头大步出府,心中正在疑惑。
“主公,末将率兵入府后,见府中已有百余具尸体,有男有女,其中一人便是张宝,此便是张宝人头。”徐晃说完,手中人头举了举。
“徐晃大哥,汝确认这便是张宝人头?”
“正是,裴元绍兄弟仔细辨认过。”
刘阳问向裴元绍道:“汝确认此乃张宝?”
裴元绍双手抱拳,拱手施礼道:“主公,此人正是张宝,俺见过张宝数次,绝无虚假。”
刘阳点点头:“徐晃大哥,裴元绍大哥,汝二人立下大功一件,吾定会禀明皇甫将军,为二位请功。”
徐晃裴元绍二人同声应道:“谢主公。”
“来人,将张宝人头快马加鞭送往京师洛阳。”
一名校尉就要上前接过人头。
这时徐晃道:“主公,黄巾贼乃张角,张宝,张梁三人尔,张梁已死于宛城,人头已送去京师洛阳,
今张宝人头在此,今张角已死,如今尸体还摆在张角府中,是否将张角人头一并送往?”
“徐大哥所言有理,张角张宝张梁三人乃是黄巾贼,黄巾贼寇叛乱,乃是朝廷心腹之患,今三人已死,如今只见张梁张宝人头,未见张角人头,当今天子未必安心。”
想到此时,刚要下令命人前往张角府,割下张角人头一并送往京师洛阳。
突然想到张宁娇美的容貌,又有些犹豫不决,心中暗想:“张角虽是黄巾贼,然却是张宁之父,
所谓死者为大,今吾如是割下张角人头,送往京师洛阳,他日张宁定会怨恨于我,唉……,此时该如何是好!”
哀叹之声虽小,然徐晃就在近前,闻及此声,轻声问道:“主公,是否担心张宁小姐?”
刘阳微微点头。
“主公,此事好办,末将倒有一计。”
“哦!何计?”
徐晃附耳刘阳道:“主公,末将于黄巾尸体之中找寻一名与张角长相相似之人,割下其人头,再刮下几道伤痕,
朝廷并没有多少大臣认识张角,就是送到京师洛阳,也可以假乱真,同时末将命心腹之人,偷偷将张角埋葬,他日张宁小姐也会感激主公。”
刘阳闻听此言,连连点头,小声忧虑道:“只怕此事若被朝廷知晓,朝中奸臣定会弹劾于吾,当今天子若是震怒,只怕……。”
“主公尽管放心,徐晃感念主公知遇之恩,无以为报,若他日朝廷知晓,自有末将一人承担,绝不祸及主公。”
徐晃此言令刘阳心生感激,紧紧握住徐晃双手道:“若真有他日,吾定不会只让徐大哥一人承担,
若遇大事,只知退缩,岂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吾自会与徐大哥并肩而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徐晃满脸感激,喉中哽咽道:“主公……。”
“徐大哥,目今汉室天下虽不稳定,处于动荡不安之时,然瘦死骆驼比马大,汉室江山终是稳固,
百姓心中还是向往大汉天下,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引火上身,否则自取其祸,今张角之事不易张扬,需小心谨慎,做到人不知鬼不觉。”
“……末将明白!”徐晃心有领会,重重点头道。
刘阳看着徐晃,点点头:“去吧!”
“是,主公,”徐晃领命,率领五十名亲卫,快跑向张角府。
徐晃走后,刘阳高声言道:“众将士听令,随吾清剿广宗城中黄巾余孽。”
众将士同声高喝道:“是,主公!”
广宗城被破,左校、左髭、丈八、平汉、大洪、司隶、缘城、罗市、雷公、浮云等人率领数万冲出城外后,被皇甫嵩率众伏击,
五鹿、苦蝤、于氏根,刘石、白雀,白绕,张白骑等黄巾贼也死于战乱之中。
只有张燕,于毒、杨凤等人率领五万之众冲出重围,躲进山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