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恒裕那边战斗结束后不久,大白鲨就得知了旗鱼战死的消息。
“可恶啊,我要杀了你们为旗鱼大哥祭奠。”大白鲨怒吼一声,强大的气浪,直接将本菲卡击退数十步。
“这家伙。”本菲卡看着眼前的大白鲨,他明白这家伙出现这种表情,那就意味着朱恒裕那边已经解决掉敌人了,“那我也得加加油啊。”
{白磷}
本菲卡的手上出现了两副爪子,这副爪子是他体内的黑衣男子的力量幻化出的武器,和朱恒裕的阿波罗神剑一个性质。
“要我帮忙吗?”黑衣男子出现在本菲卡的识海里,问本菲卡。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就能解决他。”本菲卡不屑的看了眼大白鲨,仿佛后者已经是一条死鱼了。
“你这家伙,这表情是在瞧不起我吗?”大白鲨全身散着怒气,水元素环绕在大白鲨的全身。
{水炮}
大白鲨连续动水炮,强烈的炮弹一一的轰向本菲卡,后者则是选择硬刚,一又一的水炮打在本菲卡的身上,伤口也是越来越多,但本菲卡依旧没有反击。
“为什么不反击呢?”黑衣男子笑了笑,“再不反击,你就要不行了。”
“撒旦,你是在故意搞我心态吗?”本菲卡笑了笑,因为他太清楚撒旦的神威特性是什么,只要抗的越多,本菲卡积攒的怒气就越高。
但是这就需要本菲卡拥有强的防御力,可以给予本菲卡可以抗揍的资本,而这也是本菲卡之前能够守下德国的重要原因。
“看来你小子变的更成熟了,我还记得你第一次使用我的神威特性的时候,才扛了一会儿就想要反击了,结果每一次只能轰出1。5倍的伤害。”撒旦笑了笑,“行了,本菲卡先生你继续。”
镜头一转,本菲卡直接被大白鲨给一棍打飞了,本菲卡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后看着大白鲨抹了抹自己嘴角的血渍:“这就是你的愤怒一击吗?看起来,不是很行啊?”
“小子,你不会真的以为刚刚那是我的全力一击吧?”大白鲨看着本菲卡,“接下去,我就要把你大卸八块了。”
“呵呵,那就来让我看看吧?”本菲卡笑了笑,随后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爪子,随着抗的伤害越多,爪子上的暗元素也越来越多。
“这家伙到底有什么奇怪之处?”朱恒裕站在那里看着本菲卡。
“有点意思,这家伙体内的神有点奇怪。”直符出现在朱恒裕的身边,“看起来,是属于哈迪斯那种的黑暗元素。”
“你什么时候来的?”朱恒裕也是环顾了四周并没有现俞颖的身影,“你这家伙不在那里保护俞颖,怎么一天到晚跑出来?”
“唉,这里有神的气息,那我就过来喽。”直符笑了笑。
“嗯,我感觉他这个神有点问题。”朱恒裕点了点头说道。
而此时的本菲卡已经被大白鲨打的有点晕头转向了。
“可以了。”本菲卡笑了笑,他从小被誉为天才,年纪轻轻就是当地最好的足球运动员,后来加入轩辕大6也是最早完成觉醒的人,在之前的德国保卫战一战成名,绝不只是因为撒旦的原因,自身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
{暗之行者}
本菲卡全身散出黑气,随后爪子上的黑气都开始向全身转移,本菲卡犹如一支利箭冲了出去,闪至大白鲨的身后,随后狠狠的在大白鲨的身后抓了一道,抓出了狠狠的两道血痕。
黑气顺着血痕进入了大白鲨的体内,开始侵蚀大白鲨的身体,后者则是痛苦的在地上打滚,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但并不能阻止这一切的生,因为刚刚的隐忍,让本菲卡的这一击,至少打出了之前3倍的伤害。
“该结束了。”本菲卡看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大白鲨,走了过去,就在本菲卡要出手的那一刻,一击水炮直接把本菲卡打飞十米远,直到捶在一块巨石上才停了下来。
“什么情况?”朱恒裕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前方,而此时此刻那个让朱恒裕恐惧的怪物出现了,这怪物全身呈绿色,并且长有一张血盆大口,并且体格巨大,有一双锋利的利爪,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链子,链子上面拴着的全都是人的头骨,这怪物正是鱼人王,南海。
“早有听闻,德国的天才少年。”南海看了眼远处的本菲卡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命不久矣的大白鲨,“你们四个还真是没用。”
“去死吧。”南海直接将大白鲨体内的能量吸了个精光,随后看向本菲卡,“让我来会一会你吧。”
“这家伙怎么这么强?”本菲卡看着眼前的怪物,要知道刚刚那一招,其实自己已经出手抵挡了,但还是被击飞这么远。
{水龙卷}
南海可不管对手有没有准备好,随后轻轻指了指本菲卡,随后一道道水龙卷冲向本菲卡。
{黑岩地狱}
本菲卡可没想过在这种攻击下,还使用撒旦的神威特性,那是要自己死的节奏。
{光龙之怒}
在一旁的朱恒裕也是立马出手,帮本菲卡解围,而直符则是站在南海的面前死死的盯住南海,防止后者又使出什么招式。
阿波罗和撒旦的同时出手,也是仅仅抗下南海这一击,当然撒旦和阿波罗的实力也会随着本菲卡和朱恒裕实力的提升,而解锁更多。
“这家伙的实力很强。”本菲卡看着眼前的大块头,这是他成为觉醒者以来,第一次说一个怪物很强。
“这家伙的实力至少是要四名觉醒者二阶的人才能对付。”朱恒裕看着眼前的南海。
“有点意思,三种神威,我还是第一次遇见。”南海感受着眼前三人的气息。
“就让我来看看,你这家伙有多强。”本菲卡一个箭步杀至南海面前,一团黑烟直接出现在本菲卡的身上。
{死亡召唤}
本菲卡随后一记重爪,硬生生的打在了南海的身上,但并没有打出他想象中的伤痕。
“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