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娇娇本能的想要挣扎,但是想到苗仕年这个变态越是看到人挣扎,就越兴奋。于是阮娇娇卸了力道,被他一拉撞进他怀里。软软说道:“表哥若是真对我好,就不要这般强迫我。”
阮娇娇的温顺,平息了苗仕年部分怒火,他冷冷哼了一声:“你安心待在这里,过段时间我会想法子带你离开。以后你我二人找一处无人打扰的地方好好生活。”
阮娇娇一惊,她没想到苗仕年居然有这样接近“常人”的想法,原文里他可是各种虐待女主,也没有带她离开过苗府。大概是她对待他的方式,让苗仕年暂时没有情绪失控。但他要带她离开,让阮娇娇更加着急,若是他真带她到了什么人迹罕至的地方,掠影他们找不到她怎么办?阮娇娇不语,更加努力的辨认四周环境,想着逃跑的办法。但她随苗仕年绕着“小岛”走了一圈,也只有那个老人撑着小舟那处,是唯一离开的法子。这人工湖倒是不大,可是阮娇娇不会水,对于一个不会水的人,即便短短一段水路也可以要了她的命。苗仕年默不作声的陪着阮娇娇走了一圈,最后又带她回到屋前:“如何,表妹可死心了?”
原来苗仕年知道她的意图。阮娇娇做出灰心丧气的样子,没有说话。苗仕年伸手拍了拍她的脸:“你好好待在这里,明日我再来看你。”
*掠影和毒医在阮府外守了一日,期间掠影还偷偷潜进阮府,去看过阮清霜的动态,但是她该吃吃该喝喝,似乎心情很不错,也没有要出门的打算。掠影却是越来越焦躁,他十分担心阮娇娇的安危,怕阮娇娇受到什么伤害。倒是毒医在马车里睡了一日,喝喝茶、吃吃瓜,似乎一点都不急。掠影再次从外面回到马车中时,看向悠闲的毒医,有些欲言又止。“看我干嘛?阮清霜有没有什么动向。”
毒医问。掠影摇摇头:“不如我直接将她抓来问话吧。”
掠影之前就提过,但是毒医不同意。这次毒医想了想,“也好。”
掠影差点吐血,终于忍不住问:“您为何看起来一点都不急?”
毒医:“心平气和才能长寿。我再急徒弟又不会蹦出来。反正有你盯着,我急什么?”
掠影:……好吧。毒医是懂养生的。“现在天色尚早,将军府守卫森严不好下手。等天黑之后我再去将她抓出来。”
毒医挥挥扇子:“去吧。“毒医将蒲扇盖在自己的脸上,开始继续睡觉,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响动。掠影掀开帘子,急促的道:“快走!”
毒医还睡得迷迷瞪瞪,被一把拉起来,有些恼火道:“小伙子吓死人拉,干什么呢!”
“我想抓阮清霜,被现了,快走。”
毒医:“你被现了你走就是,来拉老夫作甚?”
掠影:……好像没错。但他被现的第一反应就是不能丢下毒医一个人跑。掠影的轻功了得,带着毒医飞檐走壁,很快从屋顶上越过两条街,把将军府那些护院丢在身后。毒医跟着他大喘气,把这辈子上蹿下跳的劲头都用完了。“行,行了吧,你这娃子要把我老命折腾掉半条。你怎么就被现了?”
“阮清霜早有准备,今日一直躲在家里也是拖延我们的时间。我一现身在院子里,一大帮护院就冲出来。”
掠影对自己的功夫还是很自信的,他确信没有惊动任何人。但还是立即就被现,说明那些人早就等在院子里。“哎。”
毒医大喘气,“早知道你这么没用,我就叫小梅花去了。”
“小梅花?是您的毒宠?”
毒医白他一眼,“是我徒弟。”
小梅花就是当初那个潜入阮府给掠影和鸿雁下毒的女杀手。这事毒医当然不能当着掠影的面说出来。“给那丫头下点狠的,不怕她不来找我。平白浪费了一日时间。”
掠影:……他空有一身武艺,竟然有种被毒医嫌弃了的感觉。掠影想了想:“那不如阮府这边就交给您,还有一人,我想去探探。”
“谁啊?”
“王妃的表兄苗仕年。”
毒医看了看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在不知名巷子里一棵高大的古树上。“行,那你先把我送回药庐吧。”
**“要不要告诉王爷?”
小侍卫对着临云犹豫,临云也皱着眉。客栈内脸色苍白的秦越正躺在床上。他们深入戈壁追击贼寇,但一直寻找不到那伙恶徒的踪迹。日子被拖了一日又一日,眼看秦越疯病作的日子就要到了。秦越也想早日回去,终于那天夜里他们在一片乱石嶙峋的戈壁滩上现了一道天然的石缝,前面还留着几个不太明显的脚印。秦越意识到难怪他们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人,原来贼寇的老窝如此隐蔽。而那伙贼寇似乎是知道这段时间官府派兵来捉拿他们,所以都不出门了。临云和侍卫们精神大振,提刀就要往里冲。秦越拦住他们:“就这么进去送人头?”
临云一顿,想到这伙贼寇这么狡猾,藏身地又如此隐匿,说不好里面有许多机关。他们冲进去定会吃亏,还是王爷细心。但就这样在外面等着也不是个事啊?下一刻就听秦越道:“我先进去探探,你们去附近捡些干草,等会用烟熏。”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不仅够里面的贼寇喝一壶的,还能减少将士们受伤的概率。“王爷,让属下去吧。”
临云立即道。秦越摇摇头:“我怕他们还有另外出口,你带着人守在外面,若是见到他们从另外出口逃跑,就抓住他们。”
秦越武艺高强,带兵上战场时也常喜欢单枪匹马冲入敌营,何况是这么几个贼寇。临云便应下了,也没让秦越再带一两个人。秦越就这么只身进入了裂缝中。将士们有些去捡干草,有些则跟着临云守在洞口。起初很安静,但很快岩洞里就响起了贼寇们的喊叫声,那喊声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快,快跑……他疯了,完全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