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子被按住,唇齿间都是秦越身上淡淡的木香。
被秦越按着“蹂躏”一番之后,阮娇娇才意识到自己或是上当了。
她微张着殷红的唇,轻轻喘息。
秦越看她那般模样,不由又有些意动,一手抚着她的鬓,低头又要压下。
“等等……”阮娇娇忽然将头转向桌面,“小青椒还饿着呢……”
这时候被打断,秦越脸上明显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他低头道:“别光想着那条蛇了,先喂饱你的夫君。”
说罢他站起来走到桌旁,迅捏住小青椒的七寸,扔进篮子里。那篮子是带盖的。秦越将盖子扣上,提着篮子走到门外,将小青蛇“逐出”了他们的房间。
阮娇娇看秦越出手迅猛,也没被小青椒伤到。心里还是有些佩服他的,这男人在同样的地方不会失手第二次。
只是她的佩服还没来得及说出来,秦越就折回来了,脚步有些迫不及待的朝她走来。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秦越都三日不见她了。
阮娇娇看着目光如虎狼般的秦越,不由得有些害怕。实在是他疯狂起来太吓人。
然而每次,无论是阮娇娇乐意也好,不愿也好。最后都会被他强势征服……
很快屋内就传出娇娇软软的哼声。从和风细雨到惊涛骇浪,总之又是一个不被轻易放过的夜晚。
*
那日将王书瑶送走以后,桂嬷嬷并不甘心。王书瑶是她挖空心思选定的人选。
她跟秦越有“感情基础”,生得又端庄大气。从前秦越喜欢阮清霜那款,而王书瑶也是这种风格的。
男人么,都是喜新厌旧的。现在秦越跟阮娇娇还新婚燕尔,等日子再长久一些,也该厌倦,考虑侧妃的事了。
说起日子长久……桂嬷嬷掰着手指计算,这阮娇娇嫁过来也快有小半年了吧。怎么肚子一直不见动静?
这王爷平日里也没少去她那处,有时动静还闹得十分大。按说阮娇娇该有了。莫非……她是个不利于子嗣的?
想到此,桂嬷嬷找来了一个婆子,让她去找阮娇娇院里的下人打听。
隔了一日,那婆子面带喜色的回来了……
“千真万确,那日鸿雁真的从药铺开了避子汤回来。还是她亲自煎给王妃喝的。”
“好你个阮娇娇,成亲这么久不帮王爷开枝散叶,居然偷偷喝避子汤?她……她该不是……”
桂嬷嬷想到什么,眉眼都笑得眯了起来。
*
当天下午,秦越在书房批改文书时,桂嬷嬷端着茶汤就站在他身旁。
“王爷,您年纪也不小了。京城里您这个年纪的男子,孩子都能上私塾了。”桂嬷嬷一边给秦越倒着茶,一边唠唠叨叨。
秦越脸色平静,“这府上确实冷清了些。”
他其实也想要个孩子。男孩就教他骑马射箭,女孩就教她琴棋书画。
“那日的事确实是老奴自作主张了。但老奴也替您着急啊。王妃她……她嫁过来也有半年了。没有怀上一儿半女的不说,那天……还有下人看见她背着您偷偷的喝避子汤。”
秦越的眉头皱起来,喝避子汤的事只有一回。桂嬷嬷说的又是哪一回?难道阮娇娇一直背着他偷偷喝那寒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