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不到吧?”文庄冷笑道:“我等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凭什么我文庄在你面前就要低一等?凭什么你蒋劲成生来就是蒋家继承人,而我文庄就必须通过自己的努力,甚至不择手段才能得到家主之位?”
“你难道就不怕蒋家的怒火吗?如果我爹知道,你会死得很惨!整个文家没有人能够保得了你!”蒋劲成嘶嚎起来。
“你爹不会知道是我杀了你!他只会认为是那该死的凌云杀了你!到时候你们蒋家定然和炼药师公会拼的你死我活!哪有闲心来问我?”文庄冷笑道。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蒋劲成怒骂道。
“是,我是小人!”文庄冷笑一声,踏踩到蒋劲成身上,蒋劲成毫无招架之力,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可我这个小人总要好过你这个伪君子吧!把你的了凡之泪拿出来,如果要我要动手,可就不是死这么简单的了。”
文庄身为继承者清楚地知道,如果强行夺取女神之泪或许会招来守护者的干涉,所以必须要让继承者自己取出来。
“我的了凡之泪已经让凌云夺走了,如果你想要,就去找他!”蒋劲成惊恐道。
“凌云?”文庄脸色一变,可当他动用化生之泪感应蒋劲成周身时,确实没有察觉到了凡之泪的气息。
“你这个废物!竟然连女生之泪都保护不了!”文庄猛地在蒋劲成身上踩踏一番,蒋劲成胸前肋骨又是断了数根!
良久,文庄才是停下来,一脸玩味地盯着蒋劲成,“你这个高高在上的蒋家少主应该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种下场吧?”
“文庄,你不得好死!”蒋劲成怨毒般盯着他。
蒋劲成突然感觉到还不如死在凌风手里那样还有些尊严,死在“自己人”的手里竟是如此的窝囊!
“叫你骂!”文庄踢脚在蒋劲成脸上踏踩一番,他下手极强,短短几息,蒋劲成整个脸已经扭曲变形的不成样子。
“你怎么不骂了?你倒是骂啊?你这个蒋家少主平日里不是很风光?怎么现在沦为阶下囚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就你,还配称为蒋家少主?”文庄颇为不屑地盯着蒋劲成。
蒋劲成此番已是大气进小气出,让文庄折磨地不成样子,就连自爆的力量都是提不起来!
“哈哈!我不会让你就这么死了!”文庄解下腰带,在蒋劲成脸上撒了一泡尿,冷笑道:“在你们蒋家少主的身上小解真特么有成就感!如果你那高高在上的父亲若是知道这一幕,会不会生生气死?”
“你不得好死!”蒋劲成用着微弱的声音骂道。
“看样你还有力气骂?”文庄冷笑一声直接踏在蒋劲成裆下,生生踩踏一番,“骂啊,继续骂啊?我让你们蒋家断子绝孙!哈哈!”
蒋劲成瞪大双眼盯着文庄,他现在只想死,痛痛快快地死,不曾想连这种最基本的要求都成了一种奢望!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轻松,你似乎还不知道我准备怎么骗你爹!”文庄冷笑一声,随手一挥在虚空之中凝生出一记晦涩的掌印,强大的荒芜之力也从其上弥散开来。
蒋劲成瞳孔骤然一缩,虽然无法言语,可从这手印之中感受到了一股熟悉而又可怖的气息!
这是大荒手印!
“那凌云会使用大荒手印整个神都的人都清楚。可是没有人知道我文庄也会使用它!”文庄冷笑不绝。
“我会将这荒芜手印打进你的劲海以及灵魂识海之中,这种荒芜的力量并不是很强,他会慢慢地吞噬你的灵魂经脉元神,最终会让你在极端不甘和痛苦之中死去!”
文庄缓缓将那不大的手印调引到身前,盯着蒋劲成,“等你彻底死了之后,我会将你的尸体先搁置几天,直到我将那该死的凌云杀死,在连同他的尸体一并送回你们蒋家!到时候你们蒋家一定会感激我替你报了仇,即便是炼药师公会的怒火,你父亲也奋力相互于我!”
“而我会理所应当地成为文家女婿,而你爹为了报恩也会动用蒋家的力量来助我登上文家家主之位,凭借着三枚女生之泪和整个文家的力量,即便以后堪破帝境也不是什么没可能!到时候我会成为越当年凌风大人的第一人!永载武道史册!”
文庄冷笑一声也不迟疑,在蒋劲成万分惊恐的目光注视下缓缓将手印拍打到他的身体之中。
“凌云!你如今夺了两枚女神之泪,你难道就不怕撑死?本少就好好在这里等着你,等你出来再送你和文庄见面!”文庄冷笑着死死盯着虚空中那硕大的金色光团,脸色阴沉至极!
“了凡之泪竟然跑到了我的识海之中!”凌风脸色一变,当即将心神沉入识海,死死盯着那了凡之泪的动向。
只不过这女神之泪在识海之中并没有引起丝毫的异变,就像是一颗平凡的星辰缓缓向着识海上空飞去。
凌风并不知道它到底要干什么,可他不没有阻止,他原本最担心地就是两颗女神之泪会在自己的识海之中生排斥的一幕,好在一切风平浪静,就随它去吧。
蒋劲成曾经作为它的主人也没有参透关于它的一切,凌风自认不比蒋劲成聪明到哪里去,也就不再过问,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到远处的浩然天碑之上!
嗡嗡!
可他还没有来及细看,那金碑之上便是激射出数道金光,一股手臂粗的金线不知何时开始已经穿过他的胸口与金碑联系起来,咕咕轮回之力也开始顺着那金线的浮动,朝着他体内灌注起来。
“还来?”凌风并不知道什么原因会引起这等异变,只不过那金碑似乎有着无穷无尽地力量一般需要找个人泄,而他无异于成为了受害者!
呼呼!
这股力量喷涌的同时,他周身的气息也变得凌乱至极,狂暴的压迫更是潮水般从周身溢漏不绝,他再次感觉到自己有突破的征兆。
“我倒要看看这金色天碑到底有什么鬼!”他强行抑制住突破的趋势,缓缓向着金碑走去,可是刚刚迈出一步他便是察觉到了异样,因为随着他动,他分明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如同灌注了铅水一般沉重。
“这天碑果真有古怪!”他再次朝前踏了一步,可刚抬起,脚就不由自主地落下,甚至力量远比之前又强横了几分。
他也迟疑慌忙调引洞察虚妄的眼瞳来看看此处的空间到底有什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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