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日,脱伯申雄派拔出可出使昌离族参加文昌家一的酒宴。库开族、侬哈怖族、哩啰族也派出使者跟随野拔出可一同出使。
宴席上,文昌家一听着内关念着各部领上贡的礼品,高兴地点着头。
这时候外面传来“野族、库开族、侬哈怖族、哩啰族四族使者谒见昭王!”
文昌家一眉头一皱,“哼,想不到他们也敢过来。”
失忽兀接道:“大王,你的昭王令一下,他们敢不来吗?”
文昌玄目也跟着凑腔:“大王,野族现在虽然在草原上立足,但绝不是我昌离族的对手,他哪里还能与我昌离族作对。”
言罢,拔出可四人进来了,然后就行跪拜之礼,
“野族使者拔出可拜见草原上的昭王!”
“库开族使者代于之突里拜见昭王!”
……
待四族使者拜见完毕,文昌家一怒目而视,“你们四族怎么派你们几个过来,你们部落领呢?”
四人对视一下,拔出可上前解释:“大王,此次你下昭王令邀我家领前来赴宴。我家领甚感大王宽宏大量,能够不计前嫌。但因前段时日我们几族闹点不愉快,我家大王不敢面见大王,又不敢违逆大王的昭王令,所以派我等带着贡品前来拜见大王。请大王不要责怪!”
文昌家一怒道:“真是岂有此理!看来你们四族没有把本王放在眼里,真是该杀!”
一时间剑拔弩张,拔出可毫无惧色,“大王,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我家大王对毕恭毕敬,又与文昌元决王子情同兄弟,哪里不是小心侍奉,生怕惹怒大王!这次大王你下昭王令召集各部落领前来赴宴,我家大王收到你的诰令,恨不得马上来到你面前侍奉你。但是以左酋长为的一帮亲信贵族一再阻扰大王来到昌离族,后来实在拗不过这帮贵族,只好派我前来出使。他们实在固执,依我看来大王你是草原上的雄主,你的威名远播内外,你的胸怀涵盖寰宇。就算我家大王来侍奉你,我相信大王你也不会为难他。他们那帮贵族哪里知道大王你的美名?就只会杞人忧天。我临走之时我家大王特意嘱咐我:见到文昌家一昭王,一定要说明我的无奈,待到以后时机我一定亲自前来侍奉。这些都是实情,请大王明鉴!”
文昌家一听完甚是满意,“想不到脱伯申雄竟如此,看来本王是错怪你们了,那你们带的有什么贡品?”
拔出可忙说:“回大王,近几年我们战火不断,没有什么积蓄,但我家大王为了报大王之恩,特意上贡牛马羊匹2oo头,奴隶5o头,草5o捆。”
文昌家一当即有些不悦,“你们是藐视本王吗?就这点东西。”
失忽兀帮衬道:“大王莫怒,这些年野族确实没有什么积蓄,上贡这些东西足见其孝心,待到野族有了收成再让他加倍上贡。此次大王不责备他们,岂不显得大王的宽宏大量!”
这里不用说,失忽兀又是收到野族的好处了。不过失忽兀也能摸清文昌家一的心思,至少目前文昌家一没有能力灭掉这四个部落,所以他才敢收下好处。
文昌家一听完失忽兀的话,觉得野族已经给了面子。自己也清楚野族的现状,于是也不再追究了。
就这样,四部落使者有惊无险地出使昌离族。
野族王帐,脱伯里元笑着说:“大王真是英明,这文昌家一果然没有为难我们。”
脱伯申雄也哈哈大笑,“叔父过奖了,我也没有想到文昌家一如此这般,看来他是老了。”
“哈哈哈…”王帐内一片笑声。
过了片刻,脱伯申雄严肃地说:“好了,大家不要笑了,虽然昌离族没有为难我们。但是我们目前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我们还是面临很严峻问题。”
黎阳茧明接着说:“是啊,我们野族连年征战,士兵困乏,物资紧缺。我们虽然已经在草原上立足,但要恢复生养需要一段时间,昌离族随时都是一个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