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利和,拓简卑觅斤果然有事。”
“哦,现了什么?”
“我们在僻地监视拓简卑觅斤的情况,在昨夜三更时分,他的儿子只身一人出帐,我们现不对劲,就跟着他的后面,你猜怎么着?”
“他这么晚干什么去了?”
“我们跟随他,他一个人竟然跑到昌离族了,只见他进了昌离族地界,我们也不敢跟踪了,立刻回来向你复命。”
“哼,想不到啊!真是没想到啊,他也是野族的老臣了,他怎么能背叛野族,私通昌离族?真是可恨可杀!”
原来昨天散帐之后,脱伯计利和就找来自己的两位堂兄弟,脱伯久止的两个儿子脱伯蛮离和脱伯乌札,让他们带领几个随从去僻地监视拓简卑觅斤,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回报。
脱伯计利和问道:“度力地,真被你说中了。”说着站了起来下令:“洛基亚托,传我命令,召集中化一万边卫兵,等到夜间立刻包围拓简卑觅斤的营寨,若是有人反抗,格杀勿论!”
洛基亚托上前领命,准备出帐安排,却被度力地拦住了。
度力地劝道:“王子暂息雷霆之怒,我有一言请王子静听。”
“说!”脱伯计利和有点不耐烦。
“王子,我们目前只是怀疑拓简卑觅斤反叛,但没有实质的证据…”
“他的儿子都跑到昌离族报信了,难道这还不是证据?”度力地的话被洛基亚托打断了。
度力地看了他一眼,又说:“他的儿子去昌离族确实不假,我们要以此捉拿他,他死不承认,说不知道他儿子的事情,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再者说了,拓简卑觅斤手下有几千兵士。万一他手下军士们不明情况,被他怂恿起来,到时候就难办了。”
脱伯计利和想了一下,问道:“度力地,那你说怎么办?”
度力地随即说道:“王子,派人继续监视拓简卑觅斤的动静,再派人守住昌离族到野族的路线,一旦拓简卑布南娃回到野族,立刻拿下,押赴中化,这样就能查出实情,他拓简卑觅斤就百口莫辩了。如果没有真凭实据就大动干戈,不但劳损兵马,到头来还不一定能抓住他的把柄。”
脱伯计利和觉得不妥,万一出了岔子,岂不坏了大事,于是说道:“度力地,我看拓简卑觅斤叛意已明,若是耽搁,出了乱子怎么办?”
度力地斩钉截铁地说:“王子放心,此事交由我处理。我愿立下军令状,要是有半点差错,我一人承担。”
脱伯计利和见度力地如此坚决,又觉得拓简卑觅斤也是久经战场,若是用强必定伤兵折马,既然度力地敢立下军令状,就让他处理。主意拿定,就吩咐道:“脱伯蛮离,你带几个人日夜不停地监视拓简卑觅斤的大营,一旦有动静,立刻向我汇报。”
“遵令!”
“脱伯乌札,你率领一对人马守住通道,一旦拓简卑布南娃回来,立刻拿下押回中化。”
“遵令!”
又对度力地说:“度力地,剩下的事就交由你处理。”
度力地忙说:“多谢王子信任,我准备率领所部人马驻扎中化、僻地之间,只要他敢乱来,我绝放不过他。”
脱伯计利和点点头,“好吧,你去安排吧,记住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遵令!”
再说拓简卑布南娃昨日深夜兼程赶路,到达天毒还未天明。
此时文昌家一还未起床,拓简卑布南娃只得焦急地等待,睡意全无。
约摸一个时辰之后,有卫士传他进帐拜见文昌家一。
拓简卑布南娃立刻跟随进帐,此时帐内有两人,文昌家一和文昌元决。
原来文昌元决听从文昌义成的意见,早晚到文昌家一大帐问安,正好遇上此事。
拓简卑布南娃一见文昌家一便匍匐跪在地上,哭喊道:“大王救命啊!”
文昌家一一听便知有事,忙问:“生什么事了?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