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王,我们的行踪暴露了,脱伯计利和调我额父前往中化,交换防地,准备对我父子二人下手,请大王救命!”
文昌家一怒上心头,“岂有此理!你们是怎么暴露的?本王还想等到来年开春依仗你们为内应,夺取中化,想不到竟然出了这档子事,真是气煞本王!。”
拓简卑布南娃痛哭道:“我们也不知道,肯定是度力地使了手脚,脱伯计利和把我额父调往中化,归度力地制辖。我们也愿意做大王的内应,不想生这样的事,还望大王保全!”
文昌元决这时问道:“你们既然行踪败露,如何保全?”
拓简卑布南娃忙说:“目前他们还未动手。我这次是奉我额父之命前来准备投诚,我额父说等到明日深夜准备携部众及族人前来投奔昌离族,请大王派人在朵可斯山接应,以防不测。我冒死前来报信,请大王应允!”
文昌家一听罢,沉思半晌,说道:“好,既然你们决定投诚,本王答应你们,你暂且在此安歇,随后便有谕令下达。”
“多谢大王恩养之情,我父子必当誓死报效大王!”
“嗯,你退下吧!”
“是。”说着拓简卑布南娃起身退帐。
等拓简卑布南娃退出之后,文昌家一问道:“元决,你看这事可靠吗?”
文昌元决想了一下,回道:“额父,从拓简卑布南娃的形态来看,不像有假。我看此事对我们有利,虽说我们不能利用他们偷袭野族,但是他们来投诚可以消耗野族的势力。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文昌家一深以为然,“说的对,”说完看向文昌元决,盯了有一会。
文昌元决有点不自在,问道:“额父,你这是…”
文昌家一似有深意地问:“元决,我把这个事交给你处理,你能做好吗?”
文昌元决一听大喜,知道自己翻身的机会来了,立刻回道:“额父放心,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我一定能办好。”
文昌家一又问:“既然你有信心,那我问你准备怎么办?”
文昌元决不敢含糊,想了片刻,回道:“额父,我看大夕赤立特素有谋略,让他带领几千人马前往朵可斯山去迎接拓简卑觅斤部。左补车宾剌礼延化可堪大用,让他随我一起率领一万骑兵在后面策应。不管他们是真降还是诈降,绝对万无一失。”
文昌家一沉思良久,嘱咐道:“元决,此事不可大意,你用的这两个人我很放心,说明你成熟了。可我怕你轻率冒进,中了别人的招。到那时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说着没了言语。
文昌元决也明白额父的意思,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兵败,更羞辱的还被俘了。这次再出差错,怕是再无立身之地了,于是坚定地说:“额父放心,我一定不会重蹈覆辙,若是再出差错,我以死报国!”
文昌家一看着文昌元决,半晌没有言语,挥手让他去安排。
等文昌元决退出,文昌家一又沉思良久,随后叫温突进帐。
温突进帐拜见大王。
文昌家一说道:“温突,你明天中午之前集结二万军士,随时听候我的命令。”
“遵令!”
等一切安排妥当,文昌家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来。
到了夜间,脱伯计利和问洛基亚托:“可有消息传回?”
“回王子,目前还没消息传回。”
“真是怪了,按说拓简卑布南娃应该回来了吧。”
洛基亚托听罢欲言又止,脱伯计利和看出来了,问道:“洛基亚托,有什么话你就说,不要遮遮掩掩。”
洛基亚托便说:“王子,这拓简卑觅斤的反叛迹象已明,直接兵捉拿就好,为何度力地不惜立下军令状要再三阻拦?非要说拿到证据才能捉拿。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脱伯计利和也陷入沉思,过了一会才说:“度力地一向足智多谋,深受我王兄重用,想来不会出什么差错。也许我们想多了,你吩咐下去要求所有人全力配合度力地。”
“遵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