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没有办法了,县医院和市医院都治疗不了了,才跑来找苏清晨帮着想办法的,虽然是死马权当活马医,但自己是走投无路,毫无办法才找人家求援的,怎么上来就抢白人家呢?
意识到自己过分了,窦芍药就给了苏清晨一个妩媚的微笑,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苏清晨见了窦芍药妩媚的微笑,当即就酥麻了,“我努力,一定想办法把你们的过敏症治好。”
“这还差不多。”窦芍药露出满意而灿烂的笑容,语气温和了起来,“清晨,你不要有思想负担,既然县里和市里的大医院都治不好,你只要努力了就好,我相信你,一定能把该死的过敏症治好。”
苏清晨见天色已晚,说:“过了饭点了,我请你去饭点吃点饭吧?”
“吃啥吃啊,我还得跑几十里山路,孩子还在他奶奶家等我接他回家呢,哪像你跑腿子一个,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说完窦芍药站起来,“啥时候我来取药?”
“两天后吧,我得重新研究一下草药的配方。”苏清晨站起来,想要送送她。可是待他跛着脚走出门外,窦芍药已经启动车子走了。
第二天,天还麻黑,苏清晨就起床了。
他母亲何丽被一泡尿憋醒,披着衣服从东屋出来,见苏清晨穿着迷彩服,手里拿着一把药锄正要出门,就把他拦住了。
“你干啥去啊,这么早就出门,连早饭也不吃。”
“我上‘断魂崖’,去才几种中草药。”苏清晨来到外面,背起背筐。
“‘断魂崖’多危险啊,你采什么药材啊,非得上‘断魂崖’去采?正常人轻易都不敢去‘断魂崖’,你瘸了吧唧的不要命了,去那不得摔死啊!”何丽一把拉住他胳膊。
“窦芍药她们野蒿子过敏,十分严重,我去找两味草药,给她们配几副中草药。”苏清晨挣开母亲手臂。
“什么,窦芍药?”何丽一听就火了,大声说,“不行!你不能为她去冒险!”
“怎么不行了,女子巡护队一大半的人因为过敏上不了山,我采几味草药帮她们治病有啥不行的?”苏清晨不解地看着母亲。
“别说那么多,你给谁治病都行,就是不许给窦芍药那个死妖精治病!”何丽态度蛮横地说。
“为啥啊?人家咋得罪你了,骂人家是妖精?”苏清晨扯着脖子跟母亲吼,因为在他心里窦芍药就是女神,不容许任何人玷污。
苏清晨的吼声把苏强和白雪吵醒了,两人揉着眼睛出来,问他们母子为啥大清早吵架。
当白雪弄明白原因后,就替苏清晨讲情,“舅妈你就让表哥去吧,我们女子巡护队被野蒿子花粉祸害完了,扈红姐的眼睛都出血了,杨丹的嗓子封喉了,她们已经两三天没跟我们上山巡护了,既然表哥能治她们的病,你就让他去治吧。”
“不行!他给谁治病都行,就是不能给窦芍药那个死丫头治病,坚决不行!”何丽态度坚决,抓住苏清晨的胳膊不松手。
“懒得理你。”苏清晨扒拉开母亲的手,朝院子里的摩托车走去。
“苏清晨,你有没有个x脸了,”何丽大声吼道,“那个死妖精害你为她单相思,害得你非她不娶,到现在还打光棍,你有病吧你!”
“给她治病?想都不要想!不要脸的玩意儿,还好意思舔着脸来找你治病,不给她治!让她过敏,让她喘不上气,憋死了才好呢!”
何丽一大早就大着嗓门在院子里喊,左邻右舍都能听见,苏强怕让人听见笑话、丢人,让她小点声说话。
何丽不管不顾,继续大着嗓门喊,“对于她这种薄情寡义的人,野蒿子过敏是轻的,最好让小咬蚊子咬死她,让老虎黑瞎子掏死她!嘚瑟,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看她还出不出风头穷嘚瑟了,女子虎豹巡护队?那是女人干的活吗,大老爷们也不敢干啊,她就敢挑头干?让她干,不知死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