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妙妙睡了,郑婉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要是隐瞒出点什么事,她这辈子都会自责。
但是背叛好姐妹,她心里又不舒服,她挣扎了好久,最后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她宁可白妙妙一辈子不理她,她也不能看着她陷入危险之中。
郑婉婉打开卧室的门,司乡还没睡,坐在沙上看恐怖片,指尖还夹着烟。
“凯哥,我有点事想跟你说。”郑婉婉拿起抱枕坐在单人沙上。
司乡“嗯”了一声吼将电影暂停:“什么事?”
郑婉婉欲言又止的看着司乡,最后小声道:“妙妙怀孕了。”
司乡没听清楚:“什么?”
“我说,白妙妙怀孕了。”郑婉婉声音大了些。
司乡指尖的烟掉在了,他缓了好一会才抬头:“你怎么知道的?”这会他还存在侥幸心理。
这可是要命的大事,司乡心跳加快,气血上涌,耳边嗡嗡响。
郑婉婉叹了口气:“妙妙刚刚告诉我的,已经一个月了。”
司乡揉了揉头靠在沙上,要说半点喜悦没有是假的,但是更大的是担心,现在说不要,白妙妙非闹翻天了不可。
可是要,她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了。
司乡很自责,他明知道白妙妙不死心,可是他依旧没去做手术,导致出现了意外。
郑婉婉抱着抱枕看向司乡:“凯哥,现在已经不是自责,愧疚的时候了,先想想怎么办。”
“时间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司乡说着站了起来。
他娶白妙妙,唯一的优势就是,他可以不要孩子,一切以白妙妙为重。
不然白桁不会轻易答应。
司乡点了根烟坐在沙上,这事不能瞒着。
江怡和白桁正在处理国内公司的事情,住的地方离裴家不远。
白桁累了一天,早早就睡了,江怡正在看未来的企业规划,手机出“嗡嗡”的震动声,她拿起手机看了看。
江怡挂了电话,穿上鞋出了卧室后给司乡打了回去:“怎么了?”
一般,这个时间,司乡打电话,绝对没什么好事。
如果是白家的大事,他会直接打给白桁。
司乡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沉默了一会道:“姐,妙妙怀孕了,一个月了。”
江怡正准备拿水杯接水呢,听到后,她心提到了嗓子眼:“你,我,这。。。”
司乡“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
江怡缓缓蹲在地上:“你们俩结婚,怎么总干要我命的事啊。”
白桁动司乡肯定不行,可是白妙妙是她的亲女儿有个三长两短,她也不想活了。
司乡深吸了一口气:“先联系医院和三爷,四爷要打要杀,我都认。”
江怡拍了拍胸口,她没心脏病,这会都快要受不了了:“妙妙真行,几个妈也不够她这么祸害的,还有你,让你坑死了。”
挂断电话后,江怡喝了口水压了压惊,这一晚上不用睡了。
白桁察觉到身边人的不安,他将人搂在怀里亲了亲。
直到天亮,江怡才转过身,她大概想出对策了,只是不知道,她在他心里,还有没有那么重要。
不确定,但只有这一条路了。
“怎么了?”白桁翻身让江怡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是不是司乡又欺负妙妙了?”
江怡:“。。。”
听听,自己女儿一点错都没有,一碗水别说端平,直接扬了,碗还得扣地上。
“就是,怎么跟你说呢。。。”江怡抿着唇:“怀孕了。”
一点点说,不然怕他受不了。
白桁看着江怡,眉头压了下去:“宝贝,我做了手术,你不可能怀上孩子。”
自从得知江怡身体不适合生宝宝后,他就让白然安排了手术,这都过去十几二十年了,她怎么可能怀上。
他宁可自己遭点罪,也不会拿她的身体开玩笑。
江怡轻轻拍了白桁一下,她早就知道了,不然他也不会那么肆无忌惮:“是妙妙。”
“你再说一遍?”白桁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抱着江怡的腰,声音沉了下来。
江怡默默起身下床走了出去:“你凶我干什么,又不是我让他们怀的。”说完她走了出去。
白桁掀开被子,他什么时候凶她了,只是语气差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