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担心见手青没有炒熟会有毒性,便按照屋主的方法多爆炒了三分钟。
结果整理沾了油渍的理石灶台时,却突然听见有细碎的脚步声,被女生从身后抱住。
阮雪倾柔软的手搂在腰腹处,声音像团,带着点委屈的鼻音:“阿言,我喝醉了。”
“?”
沈斯言抽出张纸巾将水珠擦净,转身抬起女生的脸蛋,只有眼睛在雾蒙蒙的眯着,脸色根本没有变化,“这里都没有酒,卿卿,你喝什么喝醉了?”
“喝了片见手青——”
她埋头蹭了蹭脑袋,不小心蹭开男人锁骨前的一粒扣子,嘴里不停嘟囔毫无威慑力的话,“我喝醉了,要耍酒疯了——”
“。。。”
该不会是没熟出现幻觉了吧,可他尝了味道,也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沈斯言搂着不安分的小女生走到餐厅,好在自己摆过盘、能看出来只吃了两三片的样子,估计等段时间就会自愈,倒不用特意跑医院去吊针了。
他将菜重新端回厨房,转身轻撞上跟来的阮雪倾,颈侧传来的刺痛猝不及防地令他闷哼一声。
连微敞的领口也没被放过。
肌肤留下一点微尖的齿印。
还真是趁机撒酒疯,看来蘑菇宴现在是吃不上了。
“阿言,喝醉了。”
女生脸颊抵在男人的肩头,微微挤出一点软肉,说几句话、就跟小猫似的亮着牙尖开始咬。
束手无策的叹息从沈斯言的喉间溢出,不然把她送到医院打一针清醒一下吧。
刚犹豫着,就感觉脑袋摸索到另一处,‘啊呜’一口,又是吃痛忍耐的闷哼。
只不过尾调沾染几分微妙的意味。
男人的眸光瞬间幽深了几分,迫使其望进自己的眼中,清了清嗓子,“真的喝醉了吗,卿卿。”
阮雪倾盯了会对方雾灰色的深眸,似落入幽暗的谷底,眼前倏尔闪过那条骇人的蛇,吓得小脸惨白。
她抬手去推越靠越近的蛇头,可奈何力气不敌,吓得眼泪要从眼眶中滚落。
“救命,蛇在咬我的衣服,呜呜呜——”
“救命,蛇要吃人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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