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毓很怕打针,捏着沈怀洲的胳膊哆嗦,“我能不能不打?”
“不能。”沈怀洲把她的衣服拉下来,露出肩膀。
她咬着牙,不敢看,把脸埋进沈怀洲胸口。
沈怀洲笑话她,“受伤都不怕,怕打针?”
钟灵毓真的很害怕那种针头扎进去的感觉。
很冰凉,又痛又麻。
打完针,钟灵毓瘫了下去。
她被沈怀洲抱进浴室清洗,懒散地陷进床里。
沈怀洲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他坐在床边,问她,“你怎么会中药,知道谁给你下的吗?”
他语气阴凉。
钟灵毓本能抖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你今晚去哪儿了?”
“在朋友家玩。”
“朋友?”沈怀洲蹙眉,“男的女的。”
“女的,是陈允章会长的女儿,叫陈听澜。”
沈怀洲诧异,“你跟陈听澜关系很好?”
“嗯,之前她离家出走,我帮了她,一来二去就成为朋友。”
也说得通。
上次陈家给陈听泽办生辰宴,钟灵毓也去了。
沈怀洲还以为,是钟家和陈家有交情。
原来是钟灵毓和陈听澜有私交。。。
沈怀洲心中有些异样,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但好像又没忘。
罢了,她被下药的事情要紧。
他撇开心思,冷哼一声,“去陈家,找陈听澜玩,然后糊里糊涂被人下了药?”
钟灵毓不太想让沈怀洲掺和起来。
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和陈听泽接触过,即便是清白关系,他也肯定会大雷霆。
他生气,就爱疯,她吃不消。
她扯谎说:“谁家都有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可能是被波及的。”
“哦?你是说陈家内斗,你受了无妄之灾?”沈怀洲一脸不信。
钟灵毓点头,“我觉得是这样,所以我打算,明日去陈家看看。”
她说得煞有其事。
沈怀洲再怀疑,也总不能插手到陈家内部查。
他强硬道:“是谁弄的,你去给我搞清楚。”
不能让她莫名其妙就受了这委屈。
一想到她那种情况,可能会被其他男人碰到,他就想杀人。
“知道了。”钟灵毓窝在床上,声音闷。
沈怀洲覆在她耳边,“灵毓?”
嗓音微哑,隐隐透着几分危险。
这分明就是求欢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