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毓真的服了沈怀洲。
他真的精虫上脑,方才折腾那么久,他都不累吗?
她赶紧把自己裹紧,不理他。
沈怀洲顿时兴致全无。
她有些疲惫,还有些抗拒。
不如在车里那会儿主动。
他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些闷。
细细想来,除了这次药性使然,以及第一次相遇见面,她从来都没有主动过。
每次在他身下承欢时,她总是哭泣,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见到她,她总是害怕地抗拒,甚至逃跑。
虽然这样的她,他也很喜欢。
又怂又横的,古灵精怪。
可终不及她主动时鲜活。
沈怀洲心情沉闷,他沉默片刻,扬手掰过钟灵毓的脸。
钟灵毓不情愿道:“做什么?”
“灵毓,吻我。”
“我不要。”钟灵毓一脸烦躁。
沈怀洲气得想捏死她。
她真行,把他当解药的工具人。
他把她的上唇,吻肿了。
钟灵毓气得想哭,“沈怀洲,你属狗的。”
咬什么咬,真的疼死了。
沈怀洲搂紧她,“我这是喜欢你,灵毓,你会喜欢我的。”
自我催眠一样,他埋在她颈间摩挲。
他短短的茬,又刺又硬。
钟灵毓痒得不行,她实在没忍住,咯咯笑出声,“你别蹭,沈怀洲,太痒了。”
沈怀洲微愣,勾唇轻笑。
他抬手去摸她的腋下。
钟灵毓像是被按到开关,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别挠我痒,受不了。”
“求我。”
“我真的不行了,沈怀洲,求你,我快喘不过气了,哈哈。。。”
她眼尾一片绯红,笑得鲜活又灵动。
沈怀洲心中微动,停下动作,搂紧了她,他在她耳边说:“以后要像现在这样,多笑一笑。”
她笑的时候,动人心魄。
沈怀洲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全送给她。
钟灵毓喘息片刻,慢慢平静下来。
听到沈怀洲的话,她甚是无感。
在他身边,她如何真心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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