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盗的还是玉石!”
“要是这边按玉石的价值给你定罪,你就准备当一辈子城旦吧,我郑玄怎么有你这种蠢弟?”
“真是愚不可及!”
郑升急声道:
“仲兄,你要救我啊。”
“我真的没有盗窃,而且那玉石都被人拿走了,我这什么都没有得到,这凭什么算盗窃啊?”
“仲兄,你既然能进监狱,一定有办法救出去的。”
“你快想想办法啊!”
郑玄骂道:
“想办法?”
“我拿什么给你想?”
“你什么都不知道,让我怎么给你想?”
“现在桉子已经立了,那就意味着,你们中必须有一个人要被判刑,要么是你,要么是对方。”
“你觉得对方会让自己受罚?”
“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死咬一件事。”
“自己没有盗窃!”
“你的确捡了那玉石,只是看天色晚了,想第二天去报官,你必须死咬这一个说辞,对方既然敢设局,肯定是想好了针对之词。”
“你辩不过的。”
“甚至。。。。。。”
“对方可能早就埋伏好了证人,就等你上钩了,你怎么偏生就真的上钩了啊?”
“你平日那么精明,为何这次就失了智?”
郑玄也是恨铁不成钢。
他实在心力交瘁。
这段时间,不是郑安出事,就是账簿的事,好不容易要解决了,转头郑升又出事了。
郑升牵扯的事不少。
他要是真被罚为城旦,官职丢了倒是小事,关键他还接手了给秦落衡制铁锅的事,这要是被捅出来,那可就真的全完了。
郑升面色讪讪,不敢还嘴。
他努力回想。
随即似乎想起了什么。
低声道:
“这事是有点蹊跷。”
“我记得,我到渭桥的时候,桥头好像是有人在拦人,不过对方看我是官吏,就放行了。”
“桥上,当时就我,秦落衡,跟一个女子。”
“除此之外,再无他人。”
“我是在桥上通知的秦落衡,通知完,秦落衡就跟那女子直接走了,我是在转身的时候,现的那枚玉石,我看四周没人,就把这枚玉石悄悄捡走了。”
“这。。。。。。”
郑玄扇死郑升的心都有了。
他把自己珍藏多年的圭璋都送了出去,结果郑升却一问三不知,到现在还迷迷煳煳的。
他真的想直接拂袖走人。
郑玄道:
“什么没人。”
“外面拦人的那些不是人?”
“他们当时在拦人,后面可全都是证人!”
“你的证人就两个。”
“一个是秦落衡,另一个就是那女子,你觉得他们会给你作证?他们甚至都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如何给你作证?”
“你这是被人算死了!”
“这是专门针对你设的局,那秦落衡可能还是主谋,你这次真要被害死在这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