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怎么给你说的?”
“不要贪便宜,也不要占便宜。”
“你没那个脑子!”
“屡教不听,屡教不改。”
“你这是活该!”
郑升低垂着头,不敢看郑玄。
哀求道:
“仲兄,救我!”
“我出去后,一定改。”
郑玄脸色阴翳。
他实在是想不出办法。
对方既然设好了局,肯定是想好了应付之策,他想再多的办法,对方也一定能够从容应付。
一切都是徒劳的。
除非。。。。。。
侍御史能站在郑升这边。
但这根本不可能。
他跟御史府没有任何交情。
这次能进入监狱,还是靠献上圭璋,攀上了戚鳃的交情,想让侍御史对郑升网开一面,凭他的身份和地位根本做不到。
郑玄眼神阴晴不定。
他冥思了一会。
放弃了。
郑玄叹气道:
“我想不到办法。”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明天来这边看看,万一碰见告你的人,希望能让对方对你手下留情,不要把你告的太重,不然。。。。。。”
“你这次就认栽吧!”
“但希望不大。”
“对方明显是在针对你设局,不可能轻易放过你的,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吧。”
“时间差不多了,我先走了。”
说完。
郑玄转身出去了。
仅留郑升一人呆滞在牢里。
走出监狱。
郑玄精神有些恍惚。
他感觉自己最近诸事不顺。
从郑安惹事开始,这一段时间,他就没消停过,他感觉自己有点心力交瘁了,他甚至想去看一看《日书》,看看自己最近是不是真的流年不利。对日书最狂热的是楚地那块,秦朝其实也差不多,古代都比较迷信。
想到这。
他也是做了决定。
回到家。
郑安当即迎了上来。
问道:
“阿翁,季父怎么样?”
“这是季父的问题,还是对方诬告?”
郑玄没有回答。
他去到书房,在一排排书架中,找到吃灰许久的《日书》,他把《日书》取了出来。
《日书》就是秦朝的皇历。
翻开《日书》,郑玄按照时间,翻到了四月(1月)。
建日,良日也。可以为啬夫,可以祠。利早不利木暮。可以入人、始冠、乘车。有为也,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