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好大儿!”
“记得一定要修一个大大的渔阳天子陵寝,届时为父就心满意足了!”
“哈哈哈哈~~~”
张举大笑着转头看向关靖。
做好了慷慨就义的准备,一脸神气无比地对其使唤道:
“来啊关靖!”
“还不为朕宽衣,朕已经等不及要痛痛快快地沐浴一番了!”
而此刻的关靖恼羞成怒,怒气填胸。
通红的脸色被冷冽的河风一吹,大红色又逐渐往紫红色转变。
关靖气急败坏地说道:
“张昊!你!你这不忠不孝、无君无父的反贼!你你你。。。”
张昊回怼道:
“反贼反贼!老子就是反贼又怎么了?”
“不忠不孝、无君无父又怎么了?”
“还不是被你们逼的!”
张昊后面的那句话所埋怨的对象不止一人,完完全全的情真意切。
接着再把头重重地往桥上一磕,怒吼道:
“传我号令!全军缟素!”
“今日!就请父亲成全了我这不忠不孝、无君无父之名吧!孩儿张昊——请父亲赴死!!!”
“砰!砰!”
又是两个响头连续落下。
。。。。。。
与此同时,
由于河岸边的这一出动静闹得实在是太大了。
两方士卒可谓是吃了一个大大的瓜,一扫数日以来苦闷、枯燥的对峙生活。
哗然声一片又一片地向着卢植的中军主帐传去。
“营外生何事?为何如此喧哗?”
卢植心中不喜,对守在帐外的兵卒问道。
听到这话,一旁的公孙瓒心中顿时生起一股不妙感。
要遭!
果然,
片刻后兵卒回报,反贼张昊正于辽水岸边请张举赴死。
营中各将一听,
尽皆你看我、我看你没听明白似的一脸懵逼,然后便在卢植的带领下走了出去。
“孩儿张昊——请父亲赴死!!!”
一来到河岸边,卢植等人就听到了这一声怒吼。
眼睛一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