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到了不远处烧着柴火、煮着沸水,即将被烹杀的张举。
不等卢植话,
在关靖转身的第一眼就与公孙瓒的眼神交错而过,公孙瓒立即抢先质问道:
“关靖!你这是在干什么?”
“将军。。。我。。。我。。。”
关靖作出干坏事儿被抓了个正着的慌张神情,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恰在这时,
被吊起来的张举又幸灾乐祸地挑衅道,
“快呀关靖!给朕宽衣,朕要沐浴!沐浴!”
“关靖!你。。。你怎能如此自作主张?”
公孙瓒颤抖着手指向其指道,然后转身下跪向卢植请罪。
“老师,末将御下无方!”
“我。。。我有罪!请老师责罚!”
卢植沉默着没说话。
只是看着河对岸的叛军,那恨不得踏江杀过来的冲天战意,无力地挥了挥手。
整个人的精气神在这一刻都仿佛泄气了一般。
一旁立即领会到用意的刘备立即招呼关、张二人去把张举放下。
随后,
卢植没有理会还跪着的公孙瓒,转身向着来路走去。
徒留公孙瓒保持着跪姿心虚地愣在原地,是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
尴尬得一批!
因为这件事,
接下来的两日,卢植下令营中全体将士坚守不出,就连桥上的小规模日常对战都没有了。
就是为了避开叛军正旺盛着的士气!
同时,
张昊为了感谢卢植暂且不杀张举之恩。
又体谅老人家年纪大了还顶着寒风征战,连夜派人去襄平城中取了一味药材送到对面的汉军主帐。
当卢植打开药盒一看,这味药材原来是
——当归呀!
。。。。。。
北方的寒风开始呼啸,时间已经来到了中平五年的十月下旬。
在天下间权利最集中的雒阳,
八月份的时候皇帝刘宏为了收拢兵权,开始设置西园八校尉;
又于现在的十月,在平乐观检阅军队,自称‘无上将军’。
而在北方,
卢植的大军与张昊的叛军依旧在隔着辽水对峙,毫无退却之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