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书生全都变了脸色。
薛同知脸色变了变,“凌大人,莫要耍什么花招,莫非还想联络京中,让次辅来救你不成!”
凌隽驰笑道:“我向来尊师重道,先生来,我便给!”
“废话连篇!”鞑靼人也恼了,“来人,将这些书生一个个给我拉出来砍了,我看他们说不说精铁所在!”
在场之人皆是吓得脸色惨白。
就在此时,一支箭射来,鞑靼人一个翻身避过,然他身边的手下却被射中,当场毙命。
紧接着,门外响起一阵动静,院门早已被烧毁,数十名青灰色衣衫之人带着弓箭闯入,箭是往中间射的,刚好将书生和鞑靼人隔开。
身后还有拎着刀的侍卫,一时之间闯入的竟有四五十人,虽人数上比鞑靼人少一半,但各个都是训练有素的模样。
薛同知被射伤了腿,拼命爬到了鞑靼人脚下,一脸震惊地看向这些人。
为的鞑靼人脸色大变,一刀横到了薛同知脖子上。
“你竟胆敢骗我们,你们不是说,城门都关好了吗,不是说凌隽驰此行,只带了数十个侍卫?次辅便是这般展现诚意的?”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城门是关好了的,甚至三月前就开始控制进城之人,若非亲属在此,外地人不得住进城中,这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下官是冤枉的。”
凌隽驰看了眼吓到袍子湿了的薛同知,“此事确实与他无关,顺德的确是三个月前便在盯着进城中的外地人,可若是我的人,是半年前,甚至一年前陆陆续续,三个两个,入城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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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同知听了这话,只觉得凌隽驰这番话太过恐怖,一年前,他便安插了他的人在顺德?
为的鞑靼人约糊涂了,“怎么可能,一年前,那批精铁还未被现,即便是布局,怎会提前一年在顺德布局?”
凌隽驰笑道:“你怎知,我只在顺德一处布局了?不若猜猜看,这顺德之中,还有我多少人?”
为的鞑靼人紧张了起来,他现他越是紧张,对面方才他还觉得瘦弱的男子越气定神闲起来。
他总算是知道,为何领曾说过,必须要凌隽驰死才行!
“精铁能拿多少便拿多少,杀了凌隽驰,今日必须杀了他!”为的鞑靼人一副豁出去的凶狠模样。
即便此处是陷阱又如何,他便是身死,也得杀了凌隽驰,除掉领眼中的心腹大患。
为的鞑靼人武功极高,攻势势不可挡,已砍伤凌隽驰身前两个侍卫。
凌隽驰肩膀受了伤,堪堪避过一刀。
就在此时,四周响起一道凉凉的女声:“十里一置。”
凌隽驰一怔,倏地滚地闭眼。
突然从天而降大量的灰烬,洋洋洒洒的空中皆是。
有小部分反应过来的书生瞬间便将没说出的那三个字接上【十里一置飞尘灰】,躲过了一脸一眼的灰,拉着同窗奔逃躲藏。
原本黑暗之中便难以视物,火把的灯光也抵不了多少,此时鞑靼人皆是方寸大乱,多数多人被擒。
为的鞑靼人被卫三刺穿,留着他一口气钉到了青石砖上。
凌隽驰被侍卫搀扶起来,抬头看向被烧的所剩无几的屋顶,“萋萋,带她下来。”
萋萋是上山半路碰到的主子,又跟着主子折返到书院之中。
此时屋顶上被烧的破破烂烂的,她本就是心惊胆战地搀扶着傅禾菀的,此时听了大人的吩咐,便要将她搀下去。
却一下被主子抓住手腕,紧紧按住,看样子主子是不愿意下去。
傅禾菀不言不语,冷冷地看着凌隽驰。
凌隽驰轻咳一声,想到了方才故作诀别,骗了她一吻之事,她恐怕是反应过来了。
“咳咳,我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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