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妇定当尽力一试。”
原来是想让她劝凌大人别生出不娶妻的想法。
凌淸吟脸上的愁容散去了一些,待傅禾菀又多了几分歉意。
待傅禾菀离开,桂萍急忙上前宽着凌淸吟的心。
“娘娘莫要难受了,可别憋在心里头,再病了去!”
凌淸吟摇了摇头,只觉得头疼。
“娘娘可问了少夫人,可有和离的意愿?”
“这话怎能问的出口,可即便是禾菀愿意和离又如何,我方才说了那些话,瞧着禾菀对阿驰是戒备的,并无半分情意在。”
“即便真的和离了,禾菀也不会选择阿驰,再加上阿驰又是雪娘的哥哥,禾菀只会憎恶与雪娘想干的一切,昨日本宫生辰宴上的事你也瞧见了,那雪娘分明是玉禾菀势不两立的。”
“罢了,再看吧,早几个月前,阿驰并不想认回雪娘,却是本宫逼着他去找回这唯一的亲人的,若早知雪娘是这般脾性,本宫就不该逼阿驰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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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平侯府。
静宁堂。
广平侯夫人崔氏拉着傅禾菀坐下,一旁还坐着雪娘。
“禾菀,今日母亲来找你,是想给你这个方子。”
傅禾菀从崔氏手里接过了方子。
“这方子,是我从太医院那头求来的,调养你的身子,早日让你祖母抱上重孙。”崔氏笑道:“至于这府中掌家之事,便还暂由雪娘来做吧。”
雪娘在一旁听着,心里头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这掌家权她是肯定不会还给傅禾菀的。
可她也不想看到傅禾菀生出个嫡子。
好在那方子,并不是什么太医院开的方子,而是她花了大把银子买回来的。
这方子的确能助人有孕,但对服药者身子是有伤害的。
即便是有了孩子,这能不能生的出来,还不一定。
“多谢母亲。”
瞧见傅禾菀总算是识趣一回,崔氏便也满意了几分,倒是问起了其他事。
“禾菀可去老祖宗那里瞧过,太后娘娘都赏赐了你什么?”
“儿媳还未曾打开太后娘娘的赏赐。”
崔氏便笑了笑,不再问,“如此你便回去吧。”
待傅禾菀离开,崔氏的脸色变了一些。
雪娘走近,殷切地为崔氏揉捏着肩膀。
崔氏闭上了眼,眉宇间的不悦舒展了几分,“在太后娘娘生辰宴上得罪了那么多人,此事还是尽快让凌大人为你在宫中贵人那里说些好话,若不是你这些时日将侯府掌管的井井有条,单是你在生辰宴上犯的蠢,都该回来打板子了。”
说完,她看了眼桌上放着的小盒子。
这小盒子里头,装的是京中最昂贵的玉容膏。
雪娘知道,她这玉容膏是送对了,她这些日子省下来的银子,皆是讨好了崔氏,只这点,这掌家权,崔氏便不舍得让她还给傅禾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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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禾菀得了空,给北疆写了一封家书。
前几日去的那一封家书,只匆匆让她父亲去问梁将军嫡子之事。
而今日这一封,她写的是这些时日所有见闻,足足写了五页纸。
她还从未写过这般长的家书。
上一世,她是极少给家里头写家书的,只因日复一日,没什么趣事,皆是琐事。
“主子,解语院那头出事了。”春桃急忙进来。
冬竹已经能下地了,她和萋萋互相搀扶着,这时闻言,两人朝着一个方向转,又踉跄着撞到了一起。
“生了何事?”
“侯爷近日宠爱的夏姨娘,今日一早脸上长满了疹子,说是这几日领回去的胭脂水粉,皆是坏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