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谢姑姑的意思,会带着这小儿子在娘家住上一段时日。
但若是真的让他们住下来,谢家人都是柔和温顺的人,迟早会被搅合得天翻地覆。
谢蕴颜招手将梧桐喊来低声耳语一番。
很快,便又去了几个小厮陪范靖州玩儿。
他更是兴奋:“你们这些狗奴才,统统都跪下给本少爷当马骑!”
小厮们将他哄得开心极了,而后又开始玩起了蒙眼拿棍子打人的游戏,甚至拿了个很好玩的九连锁当赌注。
范靖州越玩越激动,玩了一个时辰都不满足。
小厮们抓他的时候可都不敢下力气打,但范靖州蒙眼打人的时候都是打着棍子恨不得将人打死!
恰好,谢姑姑在祠堂跪了一个时辰,实在是受不住了,说什么也不肯跪了,直接让人扶着回茗景苑躺着休息休息。
一路上低声跟自己的丫鬟咒骂谢蕴颜:“这下贱玩意儿,阮氏生出来的东西就下三滥,竟敢逼着我下跪!看我寻到机会不弄死她,等我的云蕖进了东宫代替了她,看她还如何嚣张!终有一日她得跪在我跟前……哎哟!!哎哟!!”
她腿软得无法走路,膝盖处像是要断了似的,被丫鬟扶着艰难地往前移动,没有料到会忽然冲出来一个人,一棍子对着她的鼻梁打了下来!
谢姑姑瞬间鼻血如注,惨叫起来!
那蒙着眼举着棍子的范靖州打激动了,完全没听出来眼前的人是自己亲娘,举着棍子没命地打:“狗奴才!!哈哈本少爷今日打死你这个蠢奴才!”
棍子没命地又打几下,谢姑姑气得大喊:“范靖州!!你给我住手!”
等范靖州匆忙中听到她的声音摘下蒙眼的黑布时,也吓了一跳:“娘?!”
谢姑姑被那一棍子打得满脸血,第二棍子又打到胳膊上,骨头都跟裂开了似的,第三棍子打到了后腰上,这会儿疼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眼泪哗啦啦地掉,指着范靖州喝道:“你这个小畜生!你敢打我!!”
她硬是忍着疼痛,起身抢过范靖州手里的棍子对着范靖州没命地打了起来。
很快,熊孩子哇哇大哭地冲向舅舅那里求救了。
舅舅没遇到,倒是遇到了阮氏跟谢蕴颜,以及谢家的其他女眷,大家都在花园里赏花呢。
谢蕴颜叹息:“姑姑,你也太严厉了些,表弟还小你怎能这般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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