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言澈丝毫没有心软,直接把瓶子里的水蛭一窝蜂的全部倒了进去。
“啊!!!”
安然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奈何他被捆的死死地,根本动弹不得。
水蛭遭受了刺激,迅地游了过去,一个个争先恐后的吸附在他的大腿儿上。
撕裂他的皮肤,吸食者他的鲜血。。。。。。
裴言澈坐在旁边儿,欣赏着他的杰作,“这种细碎的法子,本王多的是,就是不知道,你的骨头硬不硬,能不能挺过去?”
在剧烈的疼痛下,以及冰凉刺骨的冰水的刺激下,安然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白。
他的五官勉强算得上清秀,如今再加上可怜兮兮的眼泪,不知道能让多少人沉浮。
只可惜,裴言澈就是一个冰冷无情的活阎王,根本不吃他这一套。
安然痛苦的流着眼泪,身下水蛭的撕咬更是难以忍受。
他想要逃离,可是却动弹不得,只能忍受着。
裴言澈看着他额头渗出的细汗,拍了拍手,“想不到,你还挺有骨气的。”
他转身又从身后的架子上拿下了一个小瓶子。
安然看着手掌一般大小的瓶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以他的了解,不知道又是什么。
裴言澈用镊子捏起了一个,那是一只快要饿死的干瘪蝎子。
“濒死之人,尚且竭力求生,况且是蝎子。”
他扭过头去,把蝎子放在安然的眼前,“你猜,他咬人疼不疼?”
安然猛烈的摇头,身体更是止不住的颤抖,“不、不要!”
“王爷!我说!我什么都说!”
他痛哭流涕,梨花带雨的祈求道:“求您放了我吧。”
他现在要活命,其余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裴言澈轻蔑一笑,把手里的蝎子丢回了盒子里。
随后,他抽出随身匕,砍断了绳索,把安然拎了出来。
获得了自由的安然忙不迭的驱赶身体上的水蛭,以及各种小生物。
裴言澈就静静地等着。
直到安然感觉并无异常之后才停下了手,跪在了裴言澈的跟前儿。
他低着眸子,屈服的说道:“王爷有话,尽管问,安然知无不言。”
“本王问你,是谁派你来接近我的?”
“皇后。”
“皇后!”裴言澈默默地念叨着,不足为奇,毕竟皇后早就想接手我手中的军政大权。
他俯视着安然,又问:“你能顺利的抵达庆阳,必定有内应,是谁?”
“是黎国大将军乌贞毅。”
“你接近本王,目的是什么?”
安然摇了摇头,“小人不知,皇后娘娘直说让我监视行踪,汇报即可。”
裴言澈注视着他,在他的眼神中解读出了惊恐、祈求,唯独没有欺骗,“谅你也不敢说假话。”
“皇后可有说让你向谁汇报?”
“皇后娘娘给了我两只信鸽,若有消息,传信给乌贞毅即可。”
裴言澈微微颔,又问道:“初遇时,你跳的那支舞,谁教你的?”
“娘娘找的舞女教的。”
舞女?裴言澈迫不及待的问道:“你可曾见过一公子,身形和你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