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的他双腿不良于行,甚至不能人道,幽禁东宫,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哀家若不算计,我儿早已死去。”
北沧帝被掐的直翻白眼,伸长舌头喘不出来气,也辩驳不出一句话。
在他以为自己快要死去的时候,太后突然松开了手。
北沧帝掐着脖子剧烈的咳嗽,恨不得将胸膛里的肺咳出来。
或许太过愤怒,或许是先前喝了药的缘故,北沧帝居然咳出一大滩血,喷的满床都是。
太后嫌弃的后退几步,捏起帕子掩住鼻息,“好在你不中用了,如今我儿已经登基为帝,身子也在慢慢好转,眼下皇后也有了身孕,真是报应不爽,让你落得如此下场。”
北沧帝空洞的望着帐顶,嘴角处脸颊上以及身下的锦被,全是他喷出的鲜血。
他不甘心,他吃力的转眸,看向太后,那双充满威仪与决断的眼睛,此时却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他后悔吗?
他想,他不后悔的,身为一代帝王,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时家功高震主,早应料到会落得如此下场。
可到了这个境界,内心却有一丝隐隐的后悔,他在想,如果他没有猜忌时家,他会不会…是一代名垂青史的帝王。
而不像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躺在床上,四肢百骸传来的痛剜骨钻心。
身体上的痛,他远远能够承受,可梓潼的背叛和算计,心痛到极致,比断手断脚的痛还要猛烈千万倍。
他想,当初梓潼被他算计陷害时,也是和他一样心痛吧。
事已至此,他想对梓潼说句对不起,可惜…
他感觉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消逝,他张了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太后看着他眼角滑下的一滴泪,只觉得讽刺至极,忍不住再添了一把火:“对了,新帝登基,不忍看先皇嫔妃孤独终老,特意建造了慈安宫,嗯…新帝特意让年轻力壮的侍卫保护太妃们安全,明为保护,到了晚上,慈安宫夜夜笙歌,您瞧瞧,您都病成这样了,也没见您最宠爱的嫔妃来瞧你一眼,只有我,你曾经的发妻,特意来送你最后一程。”
“毒…毒…妇!”北沧帝愤怒的瞪着太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坐直身子喊出毒妇二字,喊完后,犹如断了弦的风筝,重重的倒在床上。
北沧帝感到一股愤怒从脚底板升起,沿着他的腿,他的躯干,一直蔓延至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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