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家的孩子呀?”谢蕴实一脸惊奇地问,“好懂事。”
白宪嫄说:“他是太子詹事陶弃的儿子,名叫陶小山。”
“这孩子真是太好了!谁家有这样的孩子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莫谨言也说。
白宪嫄:“你要是羡慕呀,以后让你们家孩子拜陶詹事为师。”
“殿下!”莫谨言也闹了个大红脸。
……
从萧石家回去,桓川那奶娘郑氏过来说,厨房那边出了点事,请太子和太子妃定夺。
白宪嫄不解:“什么事啊?”
郑氏挥挥手:“似玉,你来说。”
她女儿白似玉便回禀,说:“奴婢看到贺才人身边的丫鬟豆卢进了糕点房,觉得很奇怪,就偷偷跟上去看了看,现她在给您的燕窝里加了东西。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
她手里捧着个燕窝盅。
白宪嫄让采薇接过来,采薇拿银针验了,银针微微变色,呈铁锈红。
“把人带上来。”桓川阴沉着脸说。
那豆卢是贺嫦从北地带来的人,已经被人捆得跟粽子一般,满脸都是泪。
见了他们,豆卢使劲喊冤,说她没有下毒。
“有人看到里偷偷摸摸进了糕点房。”白宪嫄说,“你去干什么?”
豆卢说:“我们贺才人最近这些日子心情不好。她以前心情不好就喜欢吃甜食,所以我跟厨房说能不能拿些糕点回去,他们说今天没有计划贺才人的,奴婢就……就想进去偷偷拿一点……可是我真的没有下毒!求两位殿下明查呀!”
“那从你的指甲里头现了药粉,又怎么说?”郑氏冷着脸问她。
豆卢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后将手藏在背后,哭道:“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郑氏:“殿下面前你还敢狡辩!老实交代,可免去皮肉之苦。要不然有你受的!”
豆卢呜呜哭起来。
桓川:“来人,把她的手指砍下来,让她一根一根吃下去!”
郭松云一脸变态的笑容回答:“是!”
然后就有两个侍卫过去拖她走。
“啊!我说!我说!”豆卢哭道,“是我们才人知道,太子妃殿下每天都会喝牛乳燕窝,给了我药让我下在里面!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呀!奴婢也是听命行事,还望殿下饶奴婢一死!”
桓川面无表情,但整个人充满一种强的低气压,让人有种窒息感:“把贺嫦带下去审。”
郭松云他们去了。
桓川又看向郑氏:“奶娘,这次多亏了你们。阿嫄,你好好赏赐她们。”
白宪嫄点头:“好!”
白宪嫄给了她们不少赏赐。
第二天傍晚,桓川从前院过来吃饭,跟白宪嫄说:“刚才奶娘跟我说,想让她女儿到你身边伺候。说是这些日子在厨房挺受排挤的,日子不好过。”
白宪嫄:“嗯?是吗?”
桓川说:“你身边少了个渥丹,的确该补充新人。”
白宪嫄说:“他们两个的嫌疑排除了吗?”
桓川说:“还是没有找到线索,没有排除。”
白宪嫄:“那怎么放心调她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