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他就准备骑马出巡视部落以外的土地,没想到一打开帘子就见到了大汗。
来部落有一天了,他还没有见过大汗一面,下午睡醒了想去找大汗,被人告知他带着大阏氏骑马出去了。
大阏氏?迪丽亚和苏迪雅都跑了,谁还愿意跟那斯图,还没问是谁,那人就接着说是新来的一个女人。
古丽?两人什么时候展得这么快了?他可是追了萨仁整整三年呢?
他还掐过古丽的脖子,大汗那时候是活着还是死了?他们不会拿他磨刀吧。
越想越感觉身后凉风阵阵。
见面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然而惊喜总在意外之时出现,你越不想碰到的人他就会出现在你面前。
阿布鲁牵着萨仁的手,快步走向那斯图他们,四人之间有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距离。
走到一半时,萨仁跟不上阿布鲁的度,拽了一把他的手,这一拽让他惊醒。
古丽不是从前的古丽,大汗也不是从前的大汗。
他得学着用脑子想问题。
放慢脚步,和身旁的人并肩走去。
苏予墨看着走来的两人心想:阿布鲁会照顾人了。
那斯图:这人哪根筋又抽了。
走到说话不会吵到人的距离,阿布鲁就停了下来。
萨仁往前走了两步,手被拽了回去,顺着手臂不解地看了一眼男人。
阿布鲁回以微笑,向苏予墨大方介绍道:
“这是我的爱人,萨仁,跟你说过的。”
四人中间的距离足以通过一辆大卡车,苏予墨一时困惑,没有轻举妄动。
这时那斯图淡淡说道:“别犯病。”
苏予墨心想:真直接,她还在措辞。
一句话把阿布鲁打回了原形,他尴尬得挠了挠头。
萨仁早就习惯了阿布鲁的一惊一乍,翻了个利落的白眼,撇下他的手,独自走到苏予墨面前。
“大阏氏,我叫萨仁。”说罢行了一个简单的礼。
作为一个已经废除礼节一百多年的现代人,苏予墨头一回见有人向自己行礼。
折寿啊,她没有阳寿了,阴寿也不能折。
只是鞠躬,没有磕头,可她觉得和磕头也没差别,她瘆得慌,差点也准备学着她的样子行一礼。
正所谓礼尚往来。
那斯图的胳膊挨着苏予墨,她的颤抖也带动着他的手臂。
他一手扶住苏予墨颤抖的腰,对着萨仁说道:“起来吧。”
萨仁直起身,笑意盈盈,似有春花绽放。
远看不好惹,近看柔似水。
苏予墨第一反应是阿布鲁高攀了,第二反应是停止颤抖。
不知是看到了美人的笑颜还是两人平视说话。
“我听阿布鲁说过你,我叫古丽。”
苏予墨也来了一场自我介绍,习惯性伸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