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完孩子得喂吧,这里没有奶粉,她得亲自上场。
一想画面,苏予墨又红了脸。
脑子里一团乱麻。
好在这里没有现实世界竞争压力大,养个孩子没有那么耗费人力物力财力。
在她看来,这里的孩子不用上学,就是得加强身体锻炼,这不是一件坏事。
想着想着,她似乎看到在神里原的湖水里,那斯图带着两个扎着辫子的孩子玩水。
困意再次席卷而来,不想了,养孩子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事。
☆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来得都要早。
清晨人们还在睡梦中的时候,草地上早已结了一层薄薄的霜花,晶莹剔透,像是撒上去的盐巴。
小孩们看到都兴奋极了,在上面蹦来蹦去。
在他们身后大人们拿着棉袍,狐裘,追个不停。
只要抓到孩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孩子裹上再说。
还有几个带着毛帽子的小孩把霜花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跑到帐篷里给他们的阿爸额吉看他们的新现。
还没到帐篷就化成了水,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大人们纷纷出来找自己的孩子。
苏予墨维持了二十五年每天十个小时的睡眠在奥古勒的欢声笑语和活蹦乱跳中彻底崩塌重建。
现在条件反射到只要他一凑近,美梦瞬间破碎,苏予墨就像被人朝脸打了一拳似的睁眼。
奥古勒大概是上上辈子来向她讨债的,且所欠金额四位数起步。
她是这么会认输的人吗?
当然不是。
在忍无可忍的第三天,苏予墨决定反击。
晚上不睡,架着眼皮,强撑着自己打起精神,就等第二天吓死他。
第一次没有实践成功,撑了半个时辰就睡了,也许不到半个时辰。
第二次的时候被睡在身旁的那斯图现,听了苏予墨的计划后捧腹大笑。
看着在床上打滚的男人,一个可能在苏予墨心底浮现。
是不是那斯图在背后指使奥古勒不让她好好睡觉。
笑声在她耳边回响不停,苏予墨脑海里有了一个模糊的作案过程,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那斯图的大腿结结实实地受了一脚,和他以前受得痛比起来,轻如鸿毛。
他把气鼓鼓的人一把捞进怀里,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她的眼皮。
苏予墨真的很好哄。
以前她不生气是因为老爸告诉她生气没用,只会失了理智,着了对手的道。
后来她不生气是生气很费体力和脑力。
她就想坐在秋千上,和几个朋友一起喝着果汁看着夕阳一点一点消失在地平线。
冬天要来了,帐篷里即使生着火也会感觉到冷意,空气中聚集的冷空气让她想起了南方没有暖气的冬天。
这种天气最好的取暖方式莫过于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用37度的体温温暖彼此,可抱得越紧越容易出事。
苏予墨在小说里看到过前三个月不能做那事。
虽然有系统保命,但她还得小心行事。
每当两人有火苗的时候,她就以身体不适强烈拒绝,不容反驳。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说自己怀孕了,待了几天后她现这里的人们对天神的敬仰甚至越了自己的生命。
她不是大夫,说出这种预知未来的话,说不定会招来灾祸,就像被火烧而死的巫女。
那斯图自然不会强迫她,还一脸担心。
苏予墨说只是还没有适应这里的气候,那斯图这才放下心来。
在被子的遮挡下,他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来回触碰。
苏予墨以为他心火旺盛,于是出手制止。
那斯图抓住她的手,含着她的耳垂,低声问了一句现在好多了吗。
苏予墨一时不知哪里好,那斯图牵起她的手在她的身体上按。压。揉。捻,带着些许技巧。
过了一会儿,她的身体逐渐有了轻飘飘的感觉,风一吹就能像气球一样飞上天。
原来他是在给她按摩。
这下子真的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