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一个是真的。
李玄翊又是一个问句,“怀孕?”
苏予墨心里吐槽,这人是疑问机吧?
她说一句,他问一句。
小孩子,对于李玄翊来说是一个新奇的东西。
他之前一直服用避子丸,就是不想要孩子。
他有她一个人就够了,要那没用的孩子干什么。
他见过很多母亲带孩子的样子,得抱着,搂着,笑着。
凭什么他那么多年都得不到的东西,一个篮子大一点的小人刚出生就能得到。
孩子:这种爸爸,不要也罢。
后来在苏予墨在生他气的时候,他也产生过要孩子的想法。
有了孩子,她就不会那么轻易想要离开了。
很对母亲都会因为孩子被牵绊住。
以前的他和京城中富贵子弟交往甚少,和平民百姓倒是经常来往,闲聊。
有不少男人外出偷吃,家里的女人也知道这件事。
到他们这个时候,女子的地位已经没有几百年前那么低了。
因为一百年前,出现了一位女帝。
从那之后,女人只要提出和离要求,男人必须签和离书,否则去报官,也会站在女人这一边。
可她们就是一直在忍气吞声,说是为了还未长大的孩子。
在李玄翊看来,要孩子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可这才过了几天?
孩子:爸,你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吗?
李玄翊将头贴在她的肚子上,“这里有一个小人了。”
苏予墨又踹了他一脚,“知道就赶紧起来,你压到Ta了。”
李玄翊说得不留情面,“压就压呗,压死最好。”
苏予墨摆烂,“行,你压死吧。”
李玄翊终究是穿好衣服,自己靠在榻上,把人搂在怀里。
穿好衣服是他对心里燥火最后的控制。
苏予墨也没有挣扎,现在她的目标是解救琴师,其他一切都是浮云。
“琴师现在在哪里?”
李玄翊低头咬了一口她的嘴唇,嘴唇很薄,怕伤到她,他收着力。
“你揣着我的孩子问别的男人?”
孩子:这时候想起我是你的孩子了?刚才是谁说咬压死我的。
苏予墨拍了他脑袋一下。
“你是没听懂我昨晚跟你说的话吗?我要你救他。”
李玄翊板着一张脸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非常不情愿地说道:“救了。”
苏予墨试图撬出琴师所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