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无凭,我要去看他。”
还要看他,昨天看着人把他从马上抱下来还不够?
要不是他强行别人抗走,恐怕她一晚上都得待在琴师那里。
“你要是去看他,我就把他的手也打断,看他没了手还怎么弹琴。”
苏予墨双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人按倒。
他能疯,她也会。
疯又不是他一人的权。利。
“你到底想干什么?”
李玄翊看到她坐在他身上,更加兴奋了。
就是这种感觉。
他的手伸向她的腰,往下按,触碰到了。
“不是你说的和他两不相欠吗?你要违背我们刚刚立下的誓言?”
恶人先告状。
要和她辩论是吧。
她苏予墨没有什么本事,就是三个字,不服输。
“只有他过得好了,我才能安心,才算两不相欠,他现在过得好吗?”
李玄翊将她的脖子一把拉了下来,两人额头相抵。
“有什么过得不好的,好吃的好喝的伺候着,还请了五十多岁的太医。”
苏予墨的手使劲捶打的他的手臂。
“嘴长在你身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说他现在舒舒服服地坐着你的皇位,那也是你说的,让我去验证。”
“可以,不过不许靠近他,隔着窗户望几眼就行了。”
说罢亲了上去,带着不同以往的温柔和讨好,肆意横行。
苏予墨这个姿势让她的接吻很难受,有点像蛤蟆。
她的腿摸瞎又踹了李玄翊一脚,李玄翊疼得松了一口气。
苏予墨趁这一口气的瞬间,连忙坐起身。
手搭在他的肚子上喘气。
这时她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是有多么缠绵,她好像还感觉到了他早上的震动
她假装不经意的往外一偏,腿从他的一侧移到自己这一边。
同时更不经意的问道:“什么时候去看琴师?”
李玄翊识破了她的诡计,一把把人抱起来,回到刚才的位置上。
糟糕,更。烫。了。
李玄翊回道:“吃完饭就去,你看完还有什么要求吗?”
“等他伤养好以后,能把他送去我的客栈吗?他可以在那里弹琴,说不定能为我们招揽不少生意。”
李玄翊沉着脸接道:“然后你隔三叉五地去看他几眼,我带着孩子眼巴巴地等你回来。”
这个想法不错。
李玄翊给她提供了一个不错的建议。
见她沉默,李玄翊一个翻身,把人再次压在身下……
开始了吃他的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