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天,沈予桉忽然就想起一件事,望着大家笑问道。
“我记得谁来着,是八月十五生日的。”
这几年,她和阿寻东奔西跑的,的确对亲人们有些疏忽了,以至于大家的生日她都没记清。
此刻听了沈予桉的话,魏雅仰着俏脸抬起了头。
“皇嫂,是我。’
沈予桉纳闷了一下,抬起眸子望向魏雅。
“阿雅妹妹可是十七岁?
“嗯。”魏雅点头。
这一刻,沈予桉立即就联想到了王秋和慕容娇,三个人居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有这么凑巧的事吗?
正想把这个事说出来给大家听听,这时孩子哭了起来,沈予桉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过去管孩子去了。
等孩子哄好再过来,也就把这个事给忘了。
当天玩到很晚,大家才尽兴而归。
第二天用过早饭,沈予桉逗了会儿孩子,便和姜予桉阿芹出府,准备去调查人牙子团伙这个事。
“予桉姐,这是要去金鸿玉器铺么?”姜予桉望着马车行驶的方向问。
“不错。”沈予桉点头,“去撞撞运气,看看能不能把王秋手里那块玉佩的来路查出来。”
“是么?写的啥?”孟凡接过来,把信打开,“不会吧?这家伙,竟然只准一个孩子认我做干爹!还说要是认两个就对东方墨不公平,可~~咱们这不是一早就内定了的么。”
“那内定也只内定了一个娃呀,我可生了仨。”沈予桉嘻嘻笑道。
“好吧好吧,你那相公我打不过他,那就认小乐做干女儿吧。”
“孟凡哥,这里还有一封信,你看看。“沈予桉又把一封信伸了出去。
“什么?他的宝贝小棉袄是他一个人的,不准认其它人做干爹?“孟凡气得脑壳疼,沈予桉则在车上哈哈大笑。
“那就平平了,我的宝贝干儿子,晚上我得去夜王府好好抱抱他。”
一路说着话,很快就进了城。
“娇娇姐,要不晚上我陪你去朋来酒楼吃饭?“下车前,王秋笑着对慕容娇道。
“不了,我离府半天,再不回去我娘会担心的。”慕容娇客气地拒绝了。
“好吧,那娇娇姐,明天见。”王秋朝慕容娇挥了挥手,下了车。这时沈予桉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笑望着慕容娇。
“娇娇妹妹,要不你回商行打个招呼,晚上去夜王府玩玩?”
“今天太累了,下次吧。’
慕容娇自然想去,可她爹娘头天才狠狠教训了她,只能笑着推辞。
沈予桉也不勉强,其实心里也明白是怎么回事。
和慕容娇分开后,赶着马车前往天下商行。
在商行里叫上赵瀚赵克,之后前往夜王府,阿寻可是个醋精啊,要在王府里招待孟凡必须多叫些人作陪。
回府之后又去请了魏锦颜和煊王,睿亲王一家,足足两桌。
吃完饭下棋的下棋,弹琴的弹琴,孟凡则一直逗着三个孩子玩,觉得特别可爱。
聊着天,沈予桉忽然就想起一件事,望着大家笑问道。
“我记得谁来着,是八月十五生日的。”
这几年,她和阿寻东奔西跑的,的确对亲人们有些疏忽了,以至于大家的生日她都没记清。
此刻听了沈予桉的话,魏雅仰着俏脸抬起了头。
“皇嫂,是我。’
沈予桉纳闷了一下,抬起眸子望向魏雅。
“阿雅妹妹可是十七岁?
“嗯。”魏雅点头。
这一刻,沈予桉立即就联想到了王秋和慕容娇,三个人居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有这么凑巧的事吗?
正想把这个事说出来给大家听听,这时孩子哭了起来,沈予桉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过去管孩子去了。
等孩子哄好再过来,也就把这个事给忘了。
当天玩到很晚,大家才尽兴而归。
第二天用过早饭,沈予桉逗了会儿孩子,便和姜予桉阿芹出府,准备去调查人牙子团伙这个事。
“予桉姐,这是要去金鸿玉器铺么?”姜予桉望着马车行驶的方向问。
“不错。”沈予桉点头,“去撞撞运气,看看能不能把王秋手里那块玉佩的来路查出来。”